黄静萍一个手指头就轻轻松松的把他按回去,“跟你说你会同意吗”
“虎落平阳被犬欺,”冯一平无奈又躺在床上,“你等着,”
“我等着呢,”黄静萍笑着把裹在身上的杯子掀开了一下,里面不着寸缕。
这是挑衅,而且是赤果果的挑衅
但是,冯一平现在,真的是有心无力,有些话,真是话糙理不糙,果然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直到泡在浴缸里,冯一平终于恢复了点精神,黄静萍帮他搓背,“你昨天,真是哭了吗”
“哪有”冯一平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说,“我早过了那样的年月,不过,昨天好像还真是有不少哭鼻子的,男同学居然也不少,而且哭起来,杀伤力更大,”
黄静萍也不反驳,衣领都有些湿湿的,该怎么解释就算衣领是不小心溅上的酒,那红红的眼圈,该怎么解释
“还要喝很多场吗”
冯一平舒爽的抬起胳膊,让黄静萍仔细的搓着自己胳膊肘后头,“不会,顶多去班里的散伙饭上露个面,”
“我们这一届也算是因祸得福,之前,听说有从6月初开始就吃散伙饭,整整吃上一个月的,”
“这算是最后的疯狂吧,在走上社会之前,在背负压力之前,再无忧无虑的轻松放纵一个月”黄静萍问。
“有这方面的因素,不过,这里面,多少还是有些不舍,最好的年月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总会有感情,再说,以后搞不好就天各一方,再难相见,就是在同一座城市,相见的机会也不多,就是难得的再见,也没有现在的情怀和心境,”
“哟哟,真酸,这是你心里话吧,说,舍不得哪个漂亮的女同学”黄静萍居然吃起飞醋来。
“所有的漂亮女同学,都舍不得,”冯一平大咧咧的说。
跟着背上被结实的拧了几下,“你说,我应该要回省城看看秋玲吧,”
“既然回来了,当然要去看,干脆,我们俩也回家一趟,在家里住上两天,然后一起去美国,那边又有很多事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