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有理了,为妻也就允了,若相公讲不出来,这非但为妻不允,相公日后的银子,都交于为妻保管了可好?”慕雨潇微微笑着道。
“好好好,这自然是好的!”卫良瑃要说理由,那可是有千百理由,只要能有个自由之身,每个理由大不了都说一遍,总有有理的。
“相公,吃了吧。”慕雨潇想到要一举三得了,心头可是笑得更灿烂。
卫良瑃一口包下,眼睛里还有着意犹未尽的喜悦,可不一会儿之后,柳叶眉紧凑在了一起,为了自由,将糕点囫囵吞了下去。但后劲更大,眼泪在眼里打转,张开嘴不停的呼着大气。
“娘只,仄四森么?髓,髓,喝髓。(娘子,这是什么?水、水,喝水。)”卫良瑃只觉得嘴里‘四味杂陈’,酸甜苦辣咸,独缺甜,眼泪流下,手不停扇着吐出的舌头,有种想死的感觉。
玲儿看不下去,要替自家姑爷倒水,却被慕雨潇拦住。
“相公不是答应过,笑着与为妻商议约法三章之事吗?”慕雨潇收起了笑容,摆出常日的冷面道。
卫良瑃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故作笑容,可本应该上扬的嘴角却不听使唤的下垂,‘连个笑容都摆不出来,算了,我只想喝水,呜呜呜。’
“好娘只,你缩了涮,我酥了。(好娘子,你说了算,我输了。)”卫良瑃恳求道,见慕雨潇看了一眼茶壶再看一眼自己,知道是让了自己,迅速拿过茶壶,揭开茶盖就往嘴里倒,不会吧?一滴茶也没有了!卫良瑃箭速冲出房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呀!
玲儿在一旁憋笑,有时轻笑出声。
慕雨潇白了一眼玲儿,道“会憋出病来的。”
话一说完,玲儿得到小姐的许可哈哈大笑,笑的弯下身子,最后都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边笑还边说‘小姐你定力很好呀!’
这是夸赞呢还是讽刺呢?慕雨潇看到玲儿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又送她一个白眼,‘成何体统’!
慕雨潇大仇已报,心静如水,自然是不与玲儿一般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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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阁中,冯逸轩给冯俪娘讲与慕雨潇的相识经过。冯俪娘就这样静静的听着,静静的看着冯逸轩,有她在身边的日子,真好!
冯逸轩讲完,见冯俪娘傻乎乎的呆住神,勾起了唇角。
“俪娘,你在想什么呢?”冯逸轩笑道。
“嗯,诗经有言‘投我以木桃,报知以琼瑶。’有恩必定要相报,慕小姐可是难得的好人。”冯俪娘道。
“对,我要好好努力。俪娘,时间也不早了,我走了。”冯逸轩近日女扮男装,找了几份活计,气力比普通人要大,干活也卖力。掌柜自然待她好。
冯俪娘闻冯逸轩要离开,起身为冯逸轩整理好衣服,微笑的点点头,眸中满是深情。
冯逸轩出门,徐妈妈故作大声,和其他女子说话“某人天天在这白吃白喝,老娘也不知道倒了多少辈子的霉,招来了白衣女。”
“妈妈,你说说看,养了这么多天,算不算是我们的人?”一个满身/骚/气的女子胭脂涂满了脸,让人看着有一种恶心感,也不知会有谁口味这么重,那也该是瞎了狗眼。
“嗯?那就是要陪客的。”另一个女子穿的花红柳绿,手摇团扇,眼中随时透着心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笑出声来。
说了如此之多,羞辱的冯逸轩无地自容,这些人可恼可恨,冯逸轩咬牙切齿,不做纠缠,若不是俪娘在这深受煎熬,照冯逸轩的急性子,早就打的她们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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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子,今日来到紫云阁,是要听曲还是下棋?”冯俪娘一如既往的灿然而笑。
“不是,都不是,紫云,我为你攒够了赎身的钱。”孙儒从袖中拿出一沓银票,数了数,就是一万八千两。
冯俪娘见孙儒数着还报着数,无疑是一八千万两,想到冯逸轩和自己说过,自己的身价需两万两,不由得让冯俪娘联想:定是徐妈妈早于孙儒说好,谈好价钱要赎自己,而逸轩的突然出现,徐妈妈以为逸轩一脸决然要赎自己,是有足够的资本的,出价二万两,骗了逸轩。最毒,莫过于妇人之心!
“孙公子,辜负您错爱,紫云并不爱慕公子。”冯俪娘侧身行礼道,此时不说,怕孙公子越陷越深,最终苦恼。
梦欲成时惊觉了。人心亦不似依心,若解思归归合早。
“紫云,你在骗我吧。”孙儒强颜欢笑道。
孙儒也是纨绔子弟中的一员,长得也算是白净,平日里见过的女子如云,可是从未对谁动过心,正如诗经所言: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那日紫云上香,孙儒无意中瞧见,便认定紫云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何其重要。
“紫云、紫云怎会骗公子。”冯俪娘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冯俪娘也感觉到了孙儒的真心,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纵是在了一起,也只会害了孙儒。
“紫云,在这烟花之地,很多事都有不便,你若跟随了我,可做你所想,行你所愿之事。难道不比这方便?”孙儒道。他相信一见钟情,亦信日久生情。
“实不相瞒,紫云心中已有他人,无论贫富与否,紫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