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蕊和甄悠之在一起的时间是青垩那些人里面最久的,自然心疼甄悠之吃的这份苦,甄悠之见她皱眉,咬着牙关调笑她:“叶泽蕊我跟你……说,白望不是个……对感情很……上心的人,你要就赶紧了……否则……说不定,她就被谁……勾走了。”
叶泽蕊一听到这话,登时瞠目结舌看着她,都忘了阻止她逞强,回过神的时候,甄悠之靠在车厢壁上已然又一次陷入昏迷。
这样抵达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了,次广也算沉得住气,按李梓昭全套招待外使的流程又过了好几天才召见叶泽蕊。
叶泽蕊却被他这自恃的行径气得七窍生烟,敢情疼的不是他。
意识渐渐完全陷入模糊边缘的甄悠之在被叶泽蕊安排人搀到阶下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身子仿佛都在被挤压、被扭曲,连骨骼都发出错节之声。每一寸肌肤下游走着的胀痛有一种张牙舞爪呼之欲出的感觉,似乎微微一触碰就会挣扎出来。
叶泽蕊很不满,但绝不会因为不满私自干预甄悠之的事情,便非常官方地向次广表达了青垩与涯国修好的美好意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