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禾道:“还可以吧,当时我婆婆在外地,帮不上忙,我妈来帮我照顾了一段时间。”
牟枳楒从来没问过文一禾以前的事情,现在竟忍不住想要问出来,但嘴唇张了张,还是归于沉默。
文一禾又怎么能不知道她想什么,一边洗菜一边道:“嘉浩的爸爸是我爸爸的学生,和我在一个学校,比我大两届,偶尔会去我们家。我爸爸很欣赏他,觉得他人好,又有前途,我妈也撮合我们俩,当时也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就在一起,顺其自然的结了婚,可是日子总是过得很无聊,直到有一天我在商场看见他挽着一个女人,很奇怪,我也不生气,竟然觉得有种解脱的感觉,当天晚上他就提出离婚。我们就协议离婚了,我爸爸也试着阻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再拖下去对谁也不好。”
文一禾说的云淡风轻,好似是和自己没关系一般。
牟枳楒开始为自己的小心眼而懊恼,只能抓着文一禾的手紧紧的握一握,却不知道说什么。
文一禾既然敞开了心扉,索性说下去,道:“枳楒,你知道,你不一样,我是因为知道自己喜欢你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