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又咳了起来。这几天感冒鼻塞的症状减轻了,咽喉却还在发炎,时不时地咳嗽。旬旬见他鼻尖还有些发红,眼圈下积了一层淡淡的青色,心知这场感冒把他折腾地不轻。他这个样子,难免松懈些,无怪被孙一帆在眼皮底下做了手脚。
旬旬忽然焦灼起来,心里的话冲口而出:“你知不知道孙一帆一直在给超过欠款额度的经销商发货?”
她想,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上面怪罪下来,即使他是老板的儿子,也保不准会在父亲和继母前遭受责难,到时把他发配到别的地方,或将他赶回美国,她好不容易决心停驻城池的岂不是化为泡影。
池澄整理好东西,笑盈盈地说:“真该给现在的你拍张照片,我喜欢看你担心我。”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孙一帆对我说过,他打算离开公司,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看来他对你还挺掏心掏肺的,说不定真有几分真情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