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于色。你一番从容作派,性空倒是教得好。”他仍是那副淡淡口气,让我揣不透他到底想要说什么。酒樽在他手中不时把玩翻转,他的视线也牢牢粘在那酒樽上,瞧都不瞧我一眼。
“施主过誉,贫僧不敢当。”我垂了手,余光瞥见闻人看着我眼里是一抹深深的担忧。
“贫僧...”他手轻轻一抛,那玉樽便落在毯上。只听得哐啷一声,我听到他话中的戏谑嘲笑。
“很好,很好。只不知你的爹见到如今的你会是什么模样呢?本尊煞是好奇啊。”
我爹?我终是等到他先开口提及那日武林大会之事。我听他两度话中之言,想来他定是认识我爹的,甚至还颇有因缘。
我此番模样?不过是成了和尚,只我从小被师傅收养长在承一寺里,又如何能不做和尚。就算是我爹,见到我此番模样也不过是惊讶罢了。
可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