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是你对我好…嗝”他仰起头,倒悬酒壶便是要往嘴里送。
可他方才就已然将那酒壶喝得见了底,此刻哪里还会有酒。
“咦?没酒了,本尊去寻些酒来…”他眯着眼往那壶眼里凑近了,看了须臾,便颤颤巍巍地抚着桌沿站起,踉跄地走出落月亭。那背影看上去无限凄清。
“清水无痕心有痕….”他突地笑出了声,提着酒壶朗声反复诵着这句话。
我猛地抬头,望向他离去的方向。那句话,那句话分明是我爹当年经常切切念叨的话。
“阿弥陀佛…”我低下头,合十在胸前,虔诚道。阿爹,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日头渐渐落下,我在落月亭等了许久,也不见司徒谨来,许是他醉了寻了地方歇息。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几日灵素和陆弃送来的佛经是孤本,我以前在承一寺也未曾阅过。这几日便总会手抄几句,权作是我每日的功课。
回到房里,研过墨,从床头取过这几日读的佛经,便提笔誊写了起来。写字要靠腕力,可我自废了武功后,腕力虚浮便再写不出昔年的一手好字了。
小时初习字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