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子对女子就不可有意了?”骆南晴话音刚落,许从安似是十分震惊转头看着骆南晴,只见骆南晴眼里皆是调笑,便抬手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不要胡言乱语。”
“你这人也是好笑,我们都是女子,也不知你怕我什么。”骆南晴也是终究忍不住心里的疑惑。
“我为何会怕你,只是即便是姐妹,不也该守礼吗?”许从安从来不觉自己不妥,她觉得若不是将军府的人不妥便是骆南晴不妥。
“你从小装男子长,你怎知姐妹是如何处的。”骆南晴对许从安一个从来没穿女装出门的人要教自己如何做女子是极为不屑的。
“再亲密也不会如你这般吧。”许从安不止一次觉着,若是自己与骆南晴身份对调,让她从小男装打扮,她定是乐意得很。
“那是自然,我又不将你当姐妹看。”骆南晴丝毫不在许从安言语之间的嫌弃。
“那你把我当什么看?”许从安很是好奇骆南晴是何心态,会如此热衷与女子成亲。
“未婚夫啊!”骆南晴说着快速地在许从安脸颊上亲了一下,果然见许从安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你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调笑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