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铁柱的卧室不是很大,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组成了这间房
全部的家具。
桌子上和地上到处都是卫生纸团,穿过的衣物以及其他垃圾。
妈妈穿着浅蓝色睡衣躺在大床的右侧,任铁柱穿着那条黑短裤躺在大床的左
侧。
妈妈的警惕已经彻底放下,即使闻到身边任铁柱身上浓重的体味,也只是将
这归罪于他不负责任的父母。
没有警觉心的人最容易被骗,就像现在的妈妈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
房间里被任铁柱喷洒了无色无味气态春药。
妈妈讲着我们母子间的趣事,讲着自己如何为这个家庭付出,讲着自己如何
思念自己的丈夫.....「阿姨,我有个事。」
任铁柱突然将妈妈打断。
「我.....就是....我最近发现....我尿尿的那里...总是
突然硬起来,然后心里也跟着热起来了.....怎么也软不下去,很丢人,您
知道该怎么办么,您的孩子有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
「啊....」
突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妈妈陡然觉得有些奇怪,旋即又释然开来:青春期
男孩子的性问题确实很少得到疏导。
「嗯,你们不是有发那种性教育的小册子么,上面怎么说来着,”梦遗”对
吧,你梦遗过么,那之后就不会勃....硬起来了。」
妈妈充当起性启蒙老师的工作。
「阿姨,我梦遗过,可那之后还是每天都硬,不管事啊。」
「哦,可能是你太强壮了,男性的激素分泌比较旺盛。嗯,你们男生不是可
以自己用手解决么。」
说出这句话,我妈也特别奇怪,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说出了平时不会说的
话:竟然教育未成年人shǒu_yín「啊,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从来没试过啊,怎么
用手啊。手碰到那里很痒还有点疼,我不会,您能教我么」
如果是平时的妈妈,早就已经发现了任铁柱问题的下流,可现在,妈妈却觉
得自己有义务教导任铁柱shǒu_yín。
而且,而且我妈自己也觉得下面竟然有点儿湿润了。
「阿姨,你看。」.bz.
任铁柱从床上站起来,将黑色短裤拉下,那根深色的ròu_bàng在任铁柱胯下左晃
右晃。
「他现在又硬了,怎么办啊。」
任铁柱的气息已经开始粗了。
「嗯,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我看看
。」
妈妈感觉一股炽热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大脑也像醉酒一样很不清醒。
我妈坐在床上,鼻子尖距离任铁柱的guī_tóu只有一公分。
一吸气全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夹杂着一些尿骚味和前列腺液的刺激气味
。
「啊....好浓烈的男性气息....好久没闻到了。」
妈妈已经完全被春药迷住,丧失了清醒。
「阿姨....阿姨喜欢闻么」
「喜欢,喜欢....来,小任同学,我帮你...我帮你用手。」
我妈白净的手一把握住任铁柱的yīn_jīng,像是拔萝卜一般上下滑动,任铁柱全
身一颤差点儿跪倒。
」
阿姨,疼...疼...阿姨还是给我舔舔吧。
」
任铁柱得寸进尺的说,我妈则是满脸红晕的点点头,张开小嘴先将任铁柱小
卵石一般的guī_tóu含到了嘴里。
一股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腥臭味在我妈的口腔里散发开来,任铁柱也顺势将
手按在我妈的后脑勺。
我妈温柔的将guī_tóu吐出,顺着guī_tóu下面的冠状沟用舌头一直舔下去,直到任
铁柱好久没洗过的yīn_náng。
此时这坨毛茸茸的yīn_náng正剧烈的舒展开,每一条褶皱都剧烈的张开闭,我
妈舌头舔过,将褶皱里的脏污都吸走了。
「嗯...好...好舒服...好暖和.....阿姨...我受不了了
。」
还没等我妈再次将guī_tóu含进嘴里,任铁柱竟然忍不住shè_jīng了,一股股白色浓
稠的jīng_yè从马眼里激射出来,全都射到了我妈脸上。
「嗯...小任同学,你怎么....怎么射在阿姨脸上了,真是的。」
我妈红着脸拉了拉睡衣的领口,一颗rǔ_fáng从领口处半漏出来。
「阿姨,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任铁柱从床头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将我妈脸上的jīng_yè擦掉。
「阿姨,我射完了,可我还是硬啊。」
任铁柱将沾满jīng_yè的纸扔到地上,刚好落到我妈的塑料凉拖上。
「哎呀,....你们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啊。」
我妈看到任铁柱的大ròu_bàng挺拔的像个将军一般了,口干舌燥。
「阿姨...阿姨...这次不用嘴给你了....阿姨下面有点痒,你用
你的ròu_bàng给阿姨挠挠痒,可不可以。」
喘着粗气,浑身发烫的妈妈仰头便躺在床上,双腿朝任铁柱的jī_bā张开,用
手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妈的睡衣是连体套头那种,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任铁柱的眼睛登时就直
了:我妈两条白白的大腿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