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没有犹豫的摇头,说:“你给够了请一个7级骑士出手的价码,可对我父亲不公平,他还是一个领主,而且,我也不会这么愚蠢去劝说,让我父亲一个人领军对抗地精大军,几乎必死。”
诺顿看向他身边的室友们,黑头发的保罗说:“我可请我父亲派一个小队支援你们,毕竟,我们就在你们身后,可我们家族一镇一村,只有二个小队的卫兵。”
索耶摇了摇头,说:“我们在白月亮城的南边,我的父亲肯定不会出一兵一卒支援你们,抱歉,诺顿。”
诺顿咬牙切齿地说:“果然,关键时刻,靠得住的只有自己了。”
他忽然看见温特,眼睛顿时一亮,用尊称说:“温特兄弟,你有兴趣出马一次吗?我们付100金德勒。”
温特:……难道我象一个傻瓜?
好不容易才从12级白银骑士托刺军中全身而退,为区区100金德勒再冒生命危险一次当使者?
那天算是我超水平发挥,说中人家托刺最大的野望,搔到他的痒处,他才放我和加登安然离去。这一次,估计说什么,托刺都不会再听了,既然你克莱夫领的余粮在附近领地中算多的,人家找你打秋风打定了。说什么,都没有吃饱肚子更重要。谁去劝说,肯定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诺顿惨笑着,一边咒骂着“好,好,你们果然都是好兄弟。你们太够兄弟了。”,一边往男生宿舍跑。
等他一抛开,保罗遗憾地说:“我已经尽全力了,而我估计,如果我父亲不头脑发热,他甚至会带着我们的卫兵都进城躲避。我们的粮食够全镇人吃,足以让我们度过冬天,等到地精大军退却或者被我们的军队击败了。”
安德烈脸上涌现浓烈的不悦,他说:“他应该理解我们。我们的领地,毕竟连盟友都不算。”
索耶冷笑一声,说:“谁说不是呢,又不是国战,凭什么你有难,我也遭殃?你义气,你义气就不该拖人下水。我们是在最安全的南方,就是几百年前兽人大军来,我们都没有什么损失,凭什么为你损失家族的力量?你当你一个男爵的长子,就该领袖一切么?”
索耶越说越不高兴,他转身就走开了。
保罗说:“哎,哎,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与众不同呢。”
温特一点不奇怪。
平常的日子再称兄道弟,可一旦触及对方的利益,翻脸无情的都很正常,象这样要对方为你冒生命危险的,只能说太自以为是了。
温特说:“安德烈,别计较了,我们来练习一下步法吧,你用剑攻击我,我看我能不能躲避开。”
安德烈说:“你太奸诈,为什么不是你攻击我,我躲避?我也要练习步法的。”
保罗又愣住,说:“你们亲兄弟都这样?”
安德烈白了他一眼,保罗再次唉声叹气,说:“哎,哎,这世道,这世道的人心啊。算了,我还是赶紧的,派人让我们镇的人也进城躲一躲吧。没必要硬撑。虽然损失点钱财,安全就好。花钱难买平安啊。”
他摇着头,叹息着走开了。
安德烈说:“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圣徒,以后叫他圣保罗算-逑。不合时宜的软心肠,他干脆投胎成女人吧。来吧,温特,我不会畏惧你的,快使用你的大翅膀。我要看看你的翅膀有多厉害,上一次我是没有戒备才输给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