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时候,你进宫,朕跷宫。”
“嗯。”
“那时朕就注意你了,过目难忘。”那一代的侍人唯独记住他,因为他在衷为卿的眼神里看到不属于常人的光芒。
“臣也是。不过……”他顿了一下,“是在更早之前,臣就遇见陛下呢。”
“咦?”
衷为卿瞟向凤有淮:“臣遇见陛下的时间不比他晚。”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一年,天上同样飘着雪花,大冷的天,他孤身一人蜷缩在街边的角落。
正是他离家出走的一年,长途跋涉进京,为自己寻找出路,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个八岁的小孩,能干的事真的不多。哪怕他体内是一个二十六岁的灵魂。
饿得倒在地上再也走不动,冷得抱住自己,试图汲取一丝丝的温暖,可是,只有彻骨彻骨的冷,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或许明天他就要冻死在街边,或许他能撑过今晚见到明日的朝阳。
对面的包子铺即将打烊,他眼神闪烁了下,生出抢食的念头,可是,没有一丝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