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上与臣妾之情,那是何物?”梁琼诗不敢置信的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许昭平一把攥住,“不过是说寡人的身世。”
“身世?”闻君王说那术士说得是他的身世,梁琼诗脑子瞬时清醒了几分,念着君王接下来会道些皇家辛秘,便扭过头,“若是圣上的身世,便不必再说了。臣妾……”
“莫慌。寡人愿意把这件事说与爱妃听。”言罢,许昭平便松开梁琼诗的手,把她扶到一侧的石墩上坐下,“那术士当年曾给先帝算过一卦,说先帝命中注定一儿一女。”
梁琼诗坐在石墩上,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又听君王说那术士曾为皇室算过皇室该有一女一儿,与现状不符,便笑道,“由于圣上与太子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