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慕白,死黑心肝女,一个教室里的人都不抓,偏偏只抓我一个!她是不是整个过程就死命地盯着我不放啊!”
站在她身后抱着一叠试卷的慕白听到这话时怔了一下,心想道难道刚才在教室的眼神太明显了?
她正想和谷从南打招呼,只听见后者继续抱怨道:
“干脆她叫慕黑算了,黑心女!”
眼力劲十足的班长和学习委员不动神色地同慕白点头,微笑,诚挚的眼神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
“教授,这货我们不认识。”
慕白板着一张脸,偏了下头,示意他们走。得到恩准后的班长和学习委员对谷从南灿烂一笑,然后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转眼便看不见了人。
“谷从南。”慕白的嗓音清清冷冷的,从谷从南身后传来。
谷从南心里正奇怪那两人怎么一下就跑了呢结果就听见了慕白的声音。正常的情况下,一个人在说别人坏话时被当事人发现首先应该做的是摆好态度赔理道歉或是假装不知,但对于脑子里缺了根弦的谷从南来说,她显然不是正常的……
听见慕白的声音,谷从南淡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