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漱与她坐在小餐桌上,她先盛一碗汤给我。
“江茗,先暖暖胃。这一年学会了自己做饭,唯独煲汤怎么也不会。”
以前,陆以安常对我说,在家有妈妈,在外有清涵,她实在懒得去学做菜,这一辈子也不想学,平时饿了,宁愿叫外卖吃。
可时日久了,我们再没办法依靠某一个人时,曾经不会的,都会自己去学。总要自己照顾自己,别糟蹋身体,你为之难过,想令她心疼,但实在无奈,她可能没办法回来了。
脑袋里突然蹦出一句令人心酸的话。关于陆以安和陈清涵,我已经在脑海里揣测过无数次了,问陆江,她也没确切告诉我,我面前坐着我关心的当事人,却不知话从何开始。
还是陆以安先说话。
“你是不是有很多想问的。”不待我回答,她开始自说自话,我只负责听。
“上次受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后都没办法再做激烈运动,医生是这样说的,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做了,除非我想变成残废。清涵一直在照顾我,一边工作一边照顾我,我越心疼她,就恨自己没用,在那时候所有的自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