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直放在腹部,泪水从黑黑的墨镜下流出,在我刚要开口说话时,她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嘴巴。墨镜啪的一声甩飞掉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的我是脸惨白满眼血丝,安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小月你怎么啦,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安姐,别担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墨镜又将其戴上,抬眼看她,也许是我的模样吓到了她,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恐怖的味道。
安姐让我自己静静,转身走出去,刚刚劲爆的场景足以让他们写上一写,身边的记者拼命的往里挤,保安挡在左右两层使其形成人墙为我挡出一条道路,闪光灯的明亮闪的我的心也跟着闪起来,妈妈这条路我该走去哪里,该如何走下去。
回到家一直躺卧在平台外的靠椅上,闭着眼睛好久好久,真的想就这样默默的死去,为何老天你我尝尽这世间的冰寒与酸苦,却不肯带我走。
眼泪从眼角滑过,我不喜欢哭可如今我已将身体里的血液流干,余下的人生该怎么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