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令人不寒而粟的冷意随着沈逸的话自脊背一路攀爬至脑髓,棠辞嘴角险些绷不住笑,强自笑道:“怎会不顺耳?柔珂郡主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晟王是陛下的弟弟,豫王也是陛下如血亲的弟弟,称一声‘王叔’莫非僭越逾矩了?”
皇帝也点头。
沈逸又笑:“话是这般说的没错,可不知棠大人那句话是自何而起?”
棠辞心里早急火烤着一锅蚂蚁,慌乱之下四处逃窜,已然难理头绪,硬着头皮笑道:“我若遇着乐事话只多不少,不知沈大人说的是哪句?”‘
沈逸迎着皇帝好奇的目光,轻咳了声嗓子,笑眯眯地道:“上元夜人多嘈杂,我也有许多话未听清,却正巧听见了这句——‘晟王叔丁酉政变那时也因与我父亲处得近了,险些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