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得真j致,连都有,人体特征纤毫毕露。我一张张往下翻看,竟有100多页!于是,喜滋滋的想着,洞房花烛夜要采用哪个姿势……
与此同时,另一顶花轿上,思云看着印刷j美的漫画c画,无语中。
c画内容——不言而喻,自然是好东西。好奇地翻看了几页,她脸红心跳地把漫画搁在一旁,开始魂不守舍。
不几日,迎亲的队伍就到了杭州,到处都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p竹燃放的爆裂声,吵得我有些晕眩,开始神游太虚。直到拜堂完毕,坐在洞房的喜床上了,我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一切恍如梦境,心飘飘然的浮在半空,找不到落脚点。
终于,那个人进了房,带着浓郁芳香的酒香味,脚步踉跄着走到我面前。
透过喜帕,盯着他那火红的喜袍下摆,我突然松了一口气,心也安定下来。
我们,终于成亲了。
喜帕被挑开,我羞怯地垂着头,不敢看他。脸上烧得快要着了火。
一只宽厚的大手勾起我的下巴,我微微诧异,却无瑕顾及那么多,顺着他的意,抬眸。
他倒吸一口气,心神荡漾,迷醉着一双桃花眼,双颊酡红,突然象一只大尾巴狼,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
“思云!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说完,吧唧一声,张嘴就朝我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然后,伸手扯我的衣服,连交杯酒都不喝了。
盯着那双熟悉的桃花眼,那醉醺醺的帅气的脸蛋,我终于反应过来,一拳挥出。
伴随着某人的痛呼,那匹醉得东倒西歪辨不清南北的sè_láng,狠狠的摔到了墙角。
…………
“老公,跟你说个事!”
“哦。”凌文宇驾着马,看着缩在怀里的女子,满脸笑意。
“我给了送亲那些仆役一笔钱。”赵敏伸手环住他的腰,蹭在他的x膛上,贼兮兮的笑。
“做得不错,他们一定很卖力。”凌文宇赞许的点点头。这个小气的女人,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当然卖力了!我可是花了很多钱,又威逼利诱的,才让他们同意把新娘子对调的呢!”
“什么?!”
“那个,你别这么震惊啊!反正她们是双胞胎,又没有人认得出来……”
“胡闹!”凌文宇大掌一挥,朝某人的屁屁上打去。
“嗷——”一路上,哭声不断,骂声不断,“我要离婚!反对婚内暴力!”
凌文宇脸更黑了,打转马头直往家里赶。
夜深人静,寒风凛冽,原本火热温馨的洞房变得冰寒无比。
温如海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眸,看着眼前那熟悉的面容,满心疑惑。
“飘云?”他柔柔弱弱的唤了一声。
“哼!”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冷哼,两道眼光象冰凌似的,把温如海的幼小心灵给冻伤了。
他脸上的巴掌印,满脸委屈的嘟起了嘴。今天喝了好多酒水,鼻子有些不灵,飘云身上的味道怪怪的。可是,那凶巴巴的样子,就是飘云啊!
新娘子不声不响的把他拖起来扔到床上,找出绳子开始捆人。
温如海脸上立即洋溢着流光溢彩,暗自窃喜:原来是要玩这个!
他立即乖乖躺好,双手老实的放置于头顶,然后,满脸羞涩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思云囧——
他这一脸急切的等着自己捆绑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为了避免他霸王硬上弓,只好先把他捆起来了!
待她做好这一切,正想办法脱身的时候,两个红彤彤的人影由窗外滚了进来,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四个人,八只眼睛相对,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送走那对冤家,我直冲向喜床,看着躺在红色被褥里的绝色姿容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我暗赞思云一声,然后兽心大发,嗷嗷叫着直扑了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身穿红衣的温如海。
一身艳红色的纱衣,完美的曲线透过半透明的红纱隐约可见,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形在紧紧的包裹之下魅惑非常。他非常美,却美得很邪魅,完全不似女人一样的娇柔,而是一种男子气十足的阳刚。我家海海,虽然瘦了,却也长大了。我立即吧唧一下,在他的肚脐眼上亲了一口。他身体一颤,很快就全身都染上了一抹玫瑰色。
这一晚上温如海没有翻身的机会,都怪思云的绳子捆得太结实,我只好徒手又撕又咬的把我的亲亲夫君给扯了个大概,只露了三点,剩下一些红色的破布料要掉不掉的挂在他身上,映着那皎洁的羊脂般的肤色,更添妖冶的风情。
一双湛蓝的眼眸,居然被心火燃烧得只剩下了紫色,莫名的让人震撼,摄人心魄。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样子很不堪,他居然委屈的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滑下眼角,湿了发鬓。
我的心直抽痛,赶紧趴上去亲吻他的眼睛,泪水,舌头滑到那两片薄薄的柔唇,潜了进去,小心翼翼的逗弄他的舌尖。
他很快就有了反应,主动迎合。
一时,红浪翻滚,芙蓉帐暖,春宵一度不识愁。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新娘子会动手打新郎,只是第二天大家发现,新婚夫妇无比亲密的前来给家中长辈奉茶,毫无间隙。唯一有问题的是,宋府二公子的左眼黑了一圈,温府小公子的脸上一个巴掌印,怵目惊心。
不明就里的人直道:这就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