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爽埋头笑得更厉害了:“你别动,仔细腰疼,我来。”他来?他来什么?!秦爽用嘴解开她睡衣剩下的扣子,沉醉地看了看她粉红一片的胸口,忍不住又扑上去舔吻:“你还害羞,知道刚才给你擦身上我多难受么,简直不是人受的罪。”说话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进她的睡裤,穿过她的毛发直抵目的地,抚摸她的润湿:“别说我臭美,这是我臭美么?”
“……你起来。”孟洁艰难地吐出一句。秦爽双手撑住自己,抬头,望着她歪嘴一笑,也轻轻吐出一句:“不。”哗地掀了被子,头危险地向下埋——“行不通的,孟洁,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全都知道了。”
谈判的资本
被人掀了底牌,就不再有谈判的资本。看样子,这一点,孟洁很清楚——开车回家的路上,秦爽很是得意地想。那天晚上和孟洁锋完胜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满意极了:这段子,孟洁异常地乖,让吃饭吃饭,让睡觉睡觉,就连晚上面对他的百般调戏也越来越适应——当然了,是谁说过的,不满足是滚滚向上的车轮,仅仅是“适应”还远远不够,要是孟洁能“享受”这些才最好。革命尚未成功,但不急不急,毕竟正在向成功不断迈进。手机在震,秦爽接通耳麦:“喂?”“你怎么样,最近?”是他老娘。“还行。有事儿?”“还是那事儿。”他老娘仍是一贯的脆:“怎么回事儿啊,那丫头怎么在你那儿?”
秦爽一惊:“您怎么知道的?”“谁让你手机关机人又不在公司,我只好打电话到你住的地方。小子过得挺好啊你,在家用着阿姨你都嘟囔,现在倒是愿意请保姆了。”他早上在外面办事手机中途没了电,没想到就这么寸,出了这样的岔子,秦爽着急:“您跟她说话了?”“跟谁?那保姆?是啊,她接的电话,可不就说话了么。”“妈!”成心的是不是。“那丫头啊——没错,说了。”“您都说什么了?”“该说啥说啥,她人都住到我儿子那儿了,我这个当妈的问几句还不行?没做亏心事儿的话,怕啥?”话不是这么说:“能有什么亏心事儿!人受了伤,是我安排住到家里的,你别在里头瞎搅和。”
“既然你提到了,那好,”沈芳就等着他往枪口上撞呢:“她为什么受的伤?”
“您神通广大,还用得着问我?”沈芳也不避讳:“没错,我是知道。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的女人自己管?现在怎么这么窝囊?”
秦爽听得直冒火儿:“我哪儿窝囊了?!是那男的没长眼,自己死皮赖脸硬往上贴,孟洁从头到尾都没多看他一眼,平白无故受了委屈,难不成我还跟着再打一耙?”“这都谁说的,那丫头吧?一面之辞你也信!”“妈,我还没那么蠢。”“是,你不蠢,智商250。”恋爱当中谁不是猪油蒙了心。“妈,我开车呢,不跟你多说了,总之我知道自己在什么,我一男的你还怕我吃什么亏不成?”“我不怕你吃亏,就怕你太舍得吃亏。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那丫头在你那儿也住不长。”
沈芳说着就要挂电话,被儿子在这边的哇哇叫嚷给拖住:“住不长?什么意思?您到底嘛了?”沈芳听得直笑:“我什么也没,人女孩儿自己的主意,不信你回去问她。”撂了。
这边秦爽急得差点儿乱踩油门儿:这又是出的什么幺蛾子?!二话没说就拨孟洁的手机,md,通话中。车子开到公司楼下停好,秦爽再拨,还是占线,心情郁闷地上了电梯,到了办公室门口,他还在按手机,身后急急地追上一个人:“经理、经理,您那天待我写的,您看看。”
他回头,是新来实习的助理秘书,小女孩一个。接过文件,看两眼,秦爽立起眉毛训人:“你耳朵长哪儿了,我是这么待的么?还有,公司的规矩没学明白吧?以后这种东西先拿给素梅看,她认可了再给我,没那么些时间给你浪费!”说完甩手进了办公室。实习秘书呆愣愣地立在门外欲哭无泪。秘书素梅在后面叹气:唉,小丫头算是个挺守本分的人,只是这两天上司反常地多了些笑脸,搞得这丫头明显开始胡思乱想。她本想提醒来着,后又想想小女孩初入职场,先别吓着她,谁料到才两天的工夫,上头又变了天,还正让这女孩儿撞在枪口上。
“东西给我吧。”素梅走上前去从女孩儿手里抽走文件。女孩这才回过神来:“素梅姐——”“以后放机灵点儿,他毕竟是老板。”上司的闲话也不能多说,素梅言简意赅。
女孩儿还有点儿搞不清自己错在哪儿,刚进来的时候看着老板成天笑眯眯的,对他们说话也轻声细语地很好商量,怎么睡一觉起来都变了?本来挺帅的一个人,板起脸来那么狰狞。算了,自己也别做灰姑娘的梦了,保住工作是正经。办公室里秦爽把手机拿起又放下:别冲动,孟洁既然没有当面告诉他要离开的事儿,电话里问自然也问不出什么。他得想个别的招儿。绞尽脑汁,终于让他想到一条门路,立马就。孟洁一早起来就不断接到电话。第一通,是家里的,而且难得地,居然是她爸爸。“爸?”“嗯。你在哪儿?”“……公司啊。”大白天的,又不是节假,她“应该”在上班。“那这两天晚上你在哪儿?”听到这儿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