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照芩此时和广白坐在有帘子隔着的小小雅间吃茶,这个位置还能顺带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颇是热闹。趁卫照芩认真的品尝茶味时,广白的手越过四方木桌,偷偷取走另一边放置着的物品。
她瞥着卫照芩的视线,手利落的拆开那用褐色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物品。刚才她和卫照芩一起进绸缎铺的时候,卫照芩曾拉着老板娘去堂子里不知说些什么悄悄话,出来便多了这么一大包东西,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只是那眼前的物品一点点的露出来时,把她吓了一跳,里面竟然是一些轻薄如丝的绯色xiè_yī,还有纱质的外衫,这种样式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会穿的。
“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卫照芩一脸懵然的望著毫无情由便哭起来的广白,却瞥到她手上抓住的衣物,差点没把嘴里的荷花酥吐到她的脸上。
慌慌忙忙的上前去收回那些羞死人的物品,小脸红成猴子屁股,见广白哭得肝肠寸断,连忙又捂住她的嘴,吞吞吐吐好半会:“我不是要去干什么糊涂事,这是……这是……给夫君看的……”
对着这个昔日最亲密的婢女,自己在闺房所做的大胆行为还是羞于启齿。
“呃……”广白瞪大眼睛,还是那般难以置信。“那……庄公子怎么会这么孟浪,这种东西我们怎么能穿的,这可是那些下作的女子才会穿的……”
卫照芩也是脸红耳赤,头都快低到青瓷杯上了。都怪阿翯那家伙在江湖上尽学些不好的风气,把她彻底带坏了。还不是见他憋了一年多那么辛苦,便想给他好好的畅快一回,才会忍住羞耻弄来这么些让人笑话的隐私品。昨天他一整日都没有再来亲亲抱抱,夜里挨着他睡还往外退开,这种疏远感她并不适应,才会让她起了弥补他的心思。
广白着急的解释:“夫人,我不是说你下作,我是说庄公子,唉,也不是,我只是在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广白跟她成亲的时间差不多,难道广白的闺房之乐并不是这样的吗?卫照芩忐忑不安的和广白交流起来,发现果真只有自己的房事是这样极致浪荡的。
广白的房事只是淡如水,她在上他在下,发泄后便各自背身睡去。卫照芩虽然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还比旁的女人放浪,可她是真的喜爱与夫君亲近的感觉,非常舒服,每次亲密之后会还会带给心灵莫大的满足。就算会被世人看轻,她还是不想改变,而且她的夫君也非常喜欢。
“夫人!欸?这不是……”
卫照芩还在神思之中,却听到广白的惊叫,顺着她的手往窗外看去,刚才的热情像是被浇了一盆水般冷却,还从头凉到心。
她心心念念着的夫君,马上居然坐着别的女子,若是他牵着马那倒还说得过去,偏偏他跟那女子一起坐在马上,如斯亲密怎么圆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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