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夏微眯了眯眼,瞧了瞧那三十余头野狼,将它们的悲痛悲愤不甘怨恨一一收入眼底,随之突然轻笑了起来,雌雄莫辩的精致面容上一片自信,“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无解的毒药,只有未研制出解药的毒药!”
话音未落,一根玉白色的短笛再次出现在嘴边,紧接着一首悠远清越的乐曲在这片紧张的气氛中响起。
蓝越听见这笛声,转过眸来看了看幕夏这边,看见幕夏脸上的自信以及嘴边的意味深长,那双猩红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深意,迎上幕夏那双别有深意的墨瞳无声的蠕动了几句,然后决绝的收回视线,突然跃起,越过那些动作突然顿了顿的野狼,向许荣和那三十余人追去。
幕夏看清了蓝越最后的遗言,眸光沉了沉,短笛的笛声却没有停顿,很快那些野狼那一双双森绿眼睛内的悲愤悲痛不甘怨恨缓缓的被一片茫然取替,然后缓缓的平静了下来,乖巧的趴在地上,昏昏欲睡。
“轰隆!”就在此时,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整个地海森林似乎在这爆破声中震了震,那三十余头野狼立即反应迅速的找了个安全的位置,随之再次乖巧的趴在地上,随着地面的震荡,继续昏昏欲睡。
幕夏一行人在这“轰隆”声响起那一刻,同样清楚的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重重的震了震,如剧烈地震般,一行人顿时站立不稳的摇晃起来。
不过这一行人都不是普通人,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震惊了那么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双脚重重的扎在地上,任由地面不断震荡,他们依旧平稳的挺立着。
幕夏的身体摇了摇后同样很快就平稳了下来,然而这一摇却让刚刚平复下来的肚子似又有剧痛的迹象,幕夏瞳孔狠缩了缩,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护着依旧平坦的肚子。
而她的肚子这一痛,双脚顿时无力,身体顿时如弱柳般随着这不断震荡的地面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
幕夏狠咬了咬牙,想要拿出银针再次为自己扎针,只是此时她的双手同样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似乎因为肚子这一痛,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拿着银针的手指甚至微微发抖。
幕夏眸底沉了又沉,冷了又冷,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包子对她的影响竟这么严重,眸光清冷的瞪着依旧平坦的肚子,幕夏顿时有点懊恼和无力。
这才两个月,还有八个月!
“吱吱!”趴在幕夏肩膀上的土肥大大第一个发现了幕夏的异样,看见她摇摇晃晃似要跌倒般,瞬时紧张担心的尖叫出声。
这紧张担心的尖叫引起了一旁白云辰的注意,他收回了看向那爆炸点的视线,略带急切的转过头来看向幕夏,发现幕夏此时脸色苍白如纸,冷汗直冒,身子左右摇晃,摇摇欲坠,瞳眸轻缩了缩,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
这一扶住才发现幕夏此时全身冰凉,身体发抖,不由惊了惊,下意识的就要将自己的内力输到她体内,却让幕夏阻止了。
“不要!”幕夏感觉到白云辰的动作,顿时知道他想做什么,略带急切却有气无力的阻止了他,她此时的情况非常不好,白云辰的内力此时输入她体内很有可能会伤到那个此刻非常不稳定的小包子,甚至有可能让他再也保不住!
三个月内的胎儿本就不稳,再加上她一天内接连两次动了胎气,此时稍有一点情况都会伤到那个脆弱的小包子!
“我该怎么做?”白云辰看见幕夏这从未出现过的脆弱模样,霎时有点不知所措,突然非常后悔当初怎么不将他的疑惑说出来,如果他当时说了出来,小外甥女确认了她自己确实怀孕了,那她就不会决定进来这地海森林,现在也不会一而再的动了胎气了!
白云辰对怀孕的知识知道的并不多,可是只看见幕夏这情况就知道动了胎气有多糟糕,很有可能会一尸两命!
幕夏此时已经快速冷静了下来,她暗吸了一口气又一口气,让身体的颤抖缓缓平静下来,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纸,却已经平静从容了下来,缓缓的开口道,“带我到一旁去,我此时不宜走动。”
白云辰见幕夏只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就平静了下来,眸底快速闪过了一丝异光,同时他自己也暗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平静下来,轻点了点头,“好。”边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幕夏,一步一步平稳的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坐下。
此时地面的震荡依旧,不过白云辰的动作却非常平稳,幕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震荡,而白云辰抱着幕夏来到大树底下后却没有将幕夏放在地上,而是抱着她坐下,幕夏安稳的坐在他的怀内。
此时幕夏已经顾不了什么男女大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倚在白云辰怀内,轻闭上眼睛,双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摩着平坦的肚子。
“怎么回事?”叶荏同样在土肥大大的紧张担心尖叫声响起时就收回了视线,下意识的看向幕夏,看见幕夏这苍白脆弱的模样,刚毅英俊的面容上一片担心。
只是白云辰和幕夏都没有心思和时间理会他,叶荏紧抿了抿唇,也没有开口催促,紧张的盯着幕夏,当发现幕夏双手一下一下的轻抚肚子时,眸底快速掠过一抹异光,刚毅英俊的面容上
俊的面容上浮上一片震惊,呆滞。
唐奇和唐小渝也被土肥大大那紧张担心的尖叫声吸引了视线,看见幕夏这前所未有的苍白和脆弱时,同样染上了一片担心,当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