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别人面前被操会是什麽感觉呢?〞他附在她耳边,口气轻如鸿毛地问着,有种偷情的味道。
一听见他的问话,白雅妍大力地摇晃的脑袋,转头哀求地望着他,慌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知道自己做错了?〞白品瀚微微笑着。
她连忙点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甜笑,希望他能够因此打消这下流的念头。
吻了吻她的颊畔,他缓缓地说〝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也不是心怀仁慈的人,所以做错了更要罚!〞,当最後一个字落下後,他掐着她的圆臀,将大ròu_bàng刺入她的水穴。
〝嗯………〞她紧合住小嘴,但强烈的被进入快感仍让她禁不住自喉咙发出压抑的闷声,身躯升起酥麻感。
狂猛地挺摆着腰臀,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裙,手掌往上摸去,抚过她的小腹,肚脐,最後握上二团柔软的盈乳,放肆地握捏起来。
大眼看着白轻灵的面容,白雅妍担心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发现,身躯紧绷着,也因此让xiǎo_xué缩得更紧。
粗硬的男根进出着肉穴更带起阵阵爽感,圆头不停地磨着嫩壁,体内越来越火热,感觉越来越美妙,她的脑袋糊成一团,下意识地更翘高着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你把我咬得好紧,怎麽?想到在弟弟面前被哥哥干,就兴奋了?嗯?〞他二手的指尖分别捏着二边莓果,使力地捏扁压玩着。
胸部突窜来的激麻感,让女人克制不住地淫叫一声,又摇头地想告诉他别这麽玩弄她,而他下流的话带起她心中对肉慾的渴求,xiǎo_xué不停地缩夹着他的大ròu_bàng。
脑海中,理智正强烈的反驳,不是!她没有因为在轻灵面前跟哥哥做爱而兴奋起来,这是不对的!
但另一边,情慾怒吼着,你别骗自己了!其实你觉得哥哥好棒,他操得你好爽,好厉害,你想要他再多操一些,xiǎo_xué爱他爱得不得了,矜持什麽,反正轻灵不会醒来,这样玩法很刺激,机会难得,就这麽放纵一次,不会被发现的。
肉慾不停地勾引着她,让她坚持没多久就弃械投降,整个人的身心已经沉入万劫不复的火坑,追求着感官的极乐。
似乎能够感应到女人心中所想的,白品瀚越发狠戾地插干着水润的肉穴,大ròu_bàng尽根而入,囊袋随着他的摆动啪上她的花户,声响快而急速。
啪啪啪啪──
汩汩yín_shuǐ沿着细缝下流,滴落在纯白长毛地毯上,散着浓郁的腥甜香味,融入空气之中,淫靡得让二人溺在其中,不愿抽身。
後入姿势对白雅妍来说是刺激且难以承受的,硬硕的男根深深捅入xiǎo_xué,直顶上子宫口,带给她强大的激麻快感,有种会被撑破的错觉,使得软肉将他绞得更紧。
〝你就喜欢我这麽上你,真够浪,好湿啊。〞男人的嗓音略哑,紧握着二团丰乳,黑眸越过她望向沉静入睡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种叫做忌妒的情绪揪着胸口。
为什麽弟弟能够保有他的完美?为什麽弟弟能够让妹妹上心?为什麽入地狱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白品瀚?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不是她闯的祸,他不需要堕落至黑暗的深渊,一辈子都爬不出去!
纠结而没有出口的疑问及想法缠绕在心上,使得他更加狂乱密集的chōu_chā起来,二手扣住她的纤腰,像头慾兽野蛮地玩弄着小动物。
半眯的眼眸泛起泪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要被排山倒海涌来的春潮淹没而流泪,还是因为明知不可为,自己却还淫浪的高高翘起臀部,享受他的狠干,为身体彻底违背心智而感到酸楚……
那种绝对不能发出淫声的压抑,可能被另个人发现奸情的亢奋以及肉茎碾磨着yín_xué的舒爽,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爆开,马上将她推上高潮。
〝唔唔唔唔…………〞白雅妍死死抿住粉唇,仍止不住地发出闷吟声,软穴用力地吸吮住大ròu_bàng,爽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而白品瀚凶猛地顶干数十下後,背脊流窜起巨大的快慰,圆头直抵上她的子宫口,将大量的白液喷进她温暖的体内。
强烈的高潮余韵盈满在体内每一处,这让他的大手往前探去,覆上她的sū_xiōng,恋恋不已地揉捏着软乳,而男根杵在她的水穴,直到疲软後自然地滑了出来。
〝雅妍?雅妍?〞苏依依的手在发愣的好友面前晃了晃,困惑地想着难道自己说的趣事一点都不有趣吗?
连忙拉回思绪,白雅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对方自己正在幻想着是个怎样有趣的画面,口是心非地扯着谎言。
凝望着苏依依那自信豪迈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羡慕起来,如果她有她那样的个性该有多好?
在男人的眼中,苏依依不太像女人,顶多是个有点女人味的男人,她下决定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坚持到底,她富有正义感,对与错的那把尺她拿得稳,不容任何人越矩,当然也造成讨厌她的人也不少。
〝嗯……依依,最近我有个名媛朋友遇上个问题,她问我,但我不知道该怎麽样帮她解决。〞白雅妍面上努力表现出平静的神情。
这个好友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喜欢管别人的大小事,给予建议及解决方法,在大学时,简直就是在当免费顾问,特别是在感情上,她总是帮别人出主意。
苏依依点点头,简单地嗯哼一声,示意白雅妍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