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一席话让安安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深了。她怨得了谁?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她必须负全部的责任,是她让他对婚姻中产生不愉快的记忆,使他得了失忆症。
“你不必太担心,失忆症是会痊愈的,只要你多给他一些关心、耐心、爱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不久的将来——那到底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安安越想心情越沉重,并没有因为汪德凯醒过来而开心。
“来,把嘴巴张开,把稀饭吃下去。”
仿佛在哄小孩似的,安安哄着丈夫,希望他可以合作地把她辛苦熬了三个小时的排骨红萝卜稀饭吃下去。
可是,不管她怎么好言相劝,他就是不肯张开嘴巴。
“你把稀饭吃了,我就给你棒棒糖吃。”她试着以糖果诱惑他合作,但仍徒劳无功。
“我不要吃稀饭,我也不要吃棒棒糖。”他终于开口了,但是,还是有所坚持。
“你这也不吃,那也不要,那你究竟要什么?”她发现照顾这个大小孩,比照顾儿子还令她头疼。
“我要吃你的奶!”
“你。”
安安朝天翻了个白眼,当他不省人事时,她喂他吃母r是迫不得已的,但是,现在他已完全清醒了,却还是一直吵着要吃奶,真是教她啼笑皆非。
难不成他也得了嗜母r症吗?
“你不可以吃奶,你必须学着吃其他东西。”这完全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
但是,他显然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又紧紧地把嘴巴闭了起来。
儿子好不容易才肯喝牛奶,现在他又清醒过来她还开心可以乘机断奶,谁知道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好,你先把稀饭吃完,我就给你吃奶。”
“我要先吃奶,才吃稀饭。”
虽然他得了失忆症,虽然他的心智年龄变小了,可是,他谈判的功力却一点也没退步。
“你保证吃完奶就会吃稀饭?”
“嗯!”他点头如捣蒜。
安安没辙了!
她放下手中的稀饭,动手解开上衣的扣子。
之前在他昏迷之际,她也是这样解开衣服喂他吃母r,但现在——她竟不自觉地感到脸红心跳。
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l露身子,可是,因为两人分开了一段日子,现在她竟觉得有些害羞,仿佛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l露身子一样紧张,让她解扣子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来帮你解开扣子。”他的嗓音变得温柔。
安安点点头,垂下双手,由他代为解开上衣的扣子。
汪德凯的呼吸急促起来,像个青涩的小毛头般,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的亢奋。
当她那浑圆饱满的丰r完全地呈现在他眼前,美丽尖挺的玫瑰蓓蕾红滟滟的诱惑着他时,他恨不能马上张口攫住它们,品尝它们的甜美。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只是以眼睛膜拜这上天的最佳杰作。
“你……你在看什么?”他的眼神灼热得令她发根都要着火了。
“你……好美。”他赞叹着。
“你……你别看了。”真是的,虽然他们曾是夫妻,她也听过比这更暧昧的赞美,可她竟然还是觉得害羞,她连忙捉住衣襟。
“我要吃奶!”他又耍起小孩子脾气。
安安无可奈何放开手,让自己的胸部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我好喜欢你的味道。”
又来了!他是不是故意用言语来挑逗她?安安皱起眉心,可是,一见到他纯真的笑容,她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毕竟,现在他的心智只停留在五岁的阶段,五岁的小孩哪懂得什么叫“挑逗”?
他把脸贴在她柔嫩的胸前,嗅着那带着淡淡奶香的女性芬芳,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以往他总是喜欢将爱抚的时间拉长,因为,他喜欢看她陶醉的模样。
“你好甜、好软。”他将浑圆的顶峰含人口中,意犹未尽地反复品尝着她的娇嫩。
“拜托,你乖一点行不行?”
她努力抗拒着他唇舌带来的快感,迫不得已地将他不安分的手捉住,未料他一个使劲,反将她拉到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他,他越发放肆的吸吮、挑逗。
“呃,你……你到底吃完了没有?”她扭动着身子。
“我好饿、好饿!”他贪婪的唇舌tiǎn_shǔn个不停。
安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根本是倚“小”卖“小”,如果不是医生证实他得了失忆症,她会以为他是装出来的。
“呜……”小小的抗议声传来。
虽然知道那是儿子发出的哭声,但是,此时安安几乎动弹不得,因为她无法抗拒汪德凯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鸣……呜……”儿子的抗议声益发大声。
然而,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根本听而不见,此刻,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哇!”
儿子响亮的哭声,终于让安安从yù_wàng中清醒过来。
她毫不犹豫地从他腿上一跃而起。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汪德凯懊恼得想去撞墙。
这个臭小子竟然破坏了他的好事,他非得找个机会好好打他一顿小pp不可!
替儿子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也喂饱了他的小肚肚,这小家伙终于乖乖的睡着了。
她正想好好地松口气,一转身就见到满脸委屈的汪德凯紧盯着她。
“你怎么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