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郁春寅眼里,顾唯宝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但她那灵动的双眸却划过他心悸,慢慢发酵得愈发不可收拾,让他无法抑制向往的念想。
时间的沉淀将二人逐渐的推向彼此。如今,罂粟已成毒,罂粟已成瘾。
“哎,我说虎子,我还杵这呢,你俩儿能别那么黏糊,成吗?”
褚胜实在受不了那目无旁人径自在那亲亲我我的俩人。他今天是过来跟郁春寅谈联合收购鑫宏地产的事儿,一进门就嗅到这屋里气氛不对,那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还随时秋波来秋波去。这才刚商定完,郁春寅就忙着过去给小丫头倒水、喂苹果。
不甘寂寞的褚胜看着一听他话就红晕上脸的顾唯宝,忍不住又继续调侃。
“宝瓶儿,都20多天了,你手还没好呐?哎,不是,你伤的不是脚吗?”
“哼,我就乐意让春寅哥喂我,怎么着?”
见褚胜还要说,郁春寅不干了。
“胜子,想吃板儿砖呢?收购案不谈完了吗?你怎么还杵在这。”
一句话,就让褚胜这混儿暴走了。
“哈哈哈哈……”
郁春寅见顾唯宝乐得小脸通红,眼睛弯弯忽闪忽闪的。心一动,立马讨赏似的凑过身去,抱着她就一通乱亲。
“哎…哎,你干嘛呀,这大白天的…真讨厌…”
郁春寅握住在他胸膛上捶打的粉拳,双眼泛绿光的凑到顾唯宝耳朵根。
“宝贝儿,是不是晚上就成?”
说完还轻含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流氓!色胚!”
褚乔进入病房的时候,就见自家儿子坐在床沿斜靠着墙单手搂着顾唯宝正腻歪着,不由喜上眉梢,心想瞅这形势自个儿的宝贝孙子不远了。
“咳…”
顾唯宝一听见门口咳嗽声就连忙把郁春寅推下床,抬头对上褚乔满面春风的笑脸,顿时脸颊晕红。
“妈,您怎么来了?”
褚乔白了眼满脸不爽的郁春寅。
“边儿去,我是来看宝宝的。”
“阿姨,您坐呀。”
褚乔坐到床边儿,执起顾唯宝的小手,心疼的说:
“看,都瘦了。前阵子陪你叔叔出国访问,这才腾出点儿时间过来看你,感觉怎么样,好些没?”
“阿姨,没事儿。春寅哥在这,我好吃好喝的。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说完还动动她那正长着新皮敷着药膏的小脚,以示恢复得还不错。
褚乔看着她的小动作,轻轻一笑,扒着她手臂看了又看,发现那些疤痕已经慢慢淡了,才放下心来。接着跟顾唯宝聊了会儿家常,便起身。
“哟,瞧我这记性,阿姨带了好多吃的,都给忘在车里了。虎子跟我去拎一下呗。”
走时还不忘千叮万嘱顾唯宝要好好休养之类的话。
跟着褚乔才出病房,郁春寅就开口。
“要交代啥事儿?”
“李娇雪那,我跟你平了。你自个儿注意喽,既然决定要和宝宝好了,外边这些事儿就得处理妥当,别出什么幺蛾子。”
褚乔不提,郁春寅大概都忘了还有那么一号人在,眼睛沉了沉,应了声。
“嗯,知道了。”
“过几天你爸有时间,我们就过去许家拜会拜会。”
“嗯。”
自那晚表白后,最大的赢家就是郁春寅,他不仅成功的摆脱那连脚都伸不直的沙发,每晚能死气白赖的窝在顾唯宝的床上,而且他和顾唯宝的感情也急速升温,天天腻腻歪歪,情意绵绵的,没少被那帮子人调侃。
同时,郁春寅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那就是软香在怀,只能看,却不能吃。没办法,只有每晚爬起来去冲凉,可才躺上床,这丫头又往他怀里钻。
起初顾唯宝长新皮全身发痒,她说郁春寅身上冰凉,靠着很舒服,后来慢慢不痒了,她也习惯窝他怀里睡。每晚郁春寅看着顾唯宝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他就喟然长叹、心痒难耐。
现在一到晚上,郁春寅是既期盼又抗拒,那复杂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他少年出国,曾经也经历过酒绿灯红、放荡不羁的生活,可后来发现那样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完成一个项目,签下一个单子来的带劲儿和畅快。于是这几年,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工作,哪怕出去应酬也收放自如。
没想到现在栽顾唯宝这小丫头手里了,他也只能认命,跟供祖宗似的供着她。
那个导致郁春寅夜夜难捱的罪魁祸首,顾唯宝,这会儿在卫生间很纠结的坐了快10分钟。她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长时间的走动,表皮层还有些薄,但可以短时间下水洗澡。这不,才洗好澡,突然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有拿。郁春寅近几天的变化,顾唯宝是能感觉到的,有时候她无意还会碰到那滚烫、硬邦邦的东西。
“宝贝儿,没事吧医生说不能洗太长时间,好了唤我一声,我抱你上床。”郁春寅侧着耳朵听,里边已经没有水声,就边敲着门边提醒到。
“好…好了。你等会儿。”
1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动静,郁春寅有些急了,忙敲门。
“宝贝儿?我进来了?”
“别…你…”
郁春寅没想过会是这样摄人心魂的一幕。这小丫头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如瀑布般倾斜肩头,满脸羞涩柔红,□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我…我忘拿换洗……啊…”
顾唯宝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