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唯宝也动情的搂住郁春寅的脖颈,小舌挑逗着他的舌尖,小手轻划过郁春寅的耳背,郁春寅如触电般分/身开始胀疼。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顾唯宝搬回大院后,郁春寅就没有得过手,早就欲求不满的他抱起顾唯宝连卧房都等不及进,三两步就把顾唯宝放到客厅沙发上,掰开顾唯宝的双腿就覆身上去。
“春寅…别,别在这,外面…呜…”
精虫灌脑的郁春寅哪给顾唯宝反抗的机会,她话没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嘴。
“宝贝儿,没人听得到……”
说完,就移至顾唯宝的脖颈舔舐着,正要往下移,发现还有障碍物,急切的把顾唯宝棉质睡裙由下往上褪扔在地毯上。
顾唯宝那嫩白饱满的双峰便挺露在空气中,郁春寅立马埋首于上,舌尖在红晕处打了几个圈,大口啃咬吸允着,一只手捏揉着另一边柔软。
“…嗯…春寅…疼…轻点儿…”
顾唯宝感受着郁春寅的爱抚,浑身一阵酥麻,她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一只手着插入郁春寅后脑勺的黑发中,突然感觉那一阵湿热移至她的腹部,再往下…
“…嗯…嗯…春寅…你…嗯…你别亲…那…”
“宝贝儿,别怕,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儿…”
“嗯…啊…啊,春…寅,够…够…了”
……
……
郁春寅把顾唯宝翻了一个身,让她爬在沙发背上,自个站在地上褪了衣裤就从后面儿进入,双手从后面握住搓揉顾唯宝的挺立的柔软,上下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弄得顾唯宝娇喘连连。
“…嗯…宝贝儿…不…够!…永远都不够…”
“…啊啊…呜…快…快了…”
“…宝…贝儿,觉得慢了?…”
“呜…不…啊…你…坏!…啊…”
……
两个小时后,消停下来的客厅仍然残留着欢爱淫/糜的气息,衣服裤子撒了一地,但卧房里似乎那火热的香艳依旧延续着。
……
……
几天以后,b城的媒体又再次沸腾了,报刊杂志都在风传郁家的喜事儿,都听说郁委员长的儿子跟许老爷子宠爱的外孙女快订婚了。
这可是强政联合,郁家在政军界的地位原本已经不可撼动,现在更是坚不可摧了。
郁春寅的身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可这许老爷子的外孙女是谁都不得而知。民众都在感慨,现在怎么还有那么低调的官家小姐。
若把她挖出来,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
上头儿消息紧锁,狗仔们只能从郁春寅身上下手。
中寅的安保系统极其缜密和严格,地下车场只让挂了会员的牌照进入,而郁春寅自个儿就拥有好几款名车,再加上公司的商务车,在车场入口蹲点的狗仔根本追踪不到郁春寅的行踪,更别说拍到到他未婚妻的影子。
最后多家媒体只能猜测,或许这只是纯粹的政治联姻,毕竟再过一年,最上头儿的位置就面临着换届选举,而郁春寅的父亲郁治锦是最被看好和认可的候选人之一,这政治里头儿的猫腻儿,谁说得清。
这不郁春寅刚进家门,就看到郁治锦正坐茶桌前品茶。
“哟,爸,回儿啦,前儿个看新闻,还瞅着您在法国访问。”
“嗯。过来尝尝这茶儿,刚送来的。”
“哎…”
郁春寅心想,老头子肯定有话要说,过去把郁治锦面前的茶杯满上。
“和宝宝的订婚的事项安排得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就等那天儿,您腾出时间出席就成。”
“嗯,外面儿那些事儿,能低调就低调,把消息弄得满城飞,别到时候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郁春寅知道郁治锦指的是前阵子马家和收购案的事儿。
“哎,我有分寸,您放心!”
“宝宝这丫头懂事儿,年纪轻了点,但不骄纵会疼人。这些在前次和许老的饭局上都看得出,既然想要定了,心性也该定喽!别在犯混儿!”
“爸,我对她咋样,您还看不出呀。”
“嗯,那就好!”
“哟,还聊上了……今儿不周末吗?宝宝没跟着来?”
褚乔这几天张罗着郁春寅的订婚事宜,累了刚小睡起来。正下楼呢,就瞅见爷俩难得坐下来聊天儿。
“她跟妙儿几个试礼服去了,偏不让我跟着。”
“呵呵,这傻丫头,还留着新鲜感呢。”
顾唯宝这会儿正在试衣间里哀嚎着呢。
“…啊…哎哟…妙儿…太紧啦!换一件儿吧……嫂子!!!!”
褚妙正在顾唯宝后面儿忙着收腰,一面儿使劲儿拉着带子,一面儿咬牙切齿的说。
“顾唯宝,你能配合点儿不,瞎嗷嗷啥?……一生就定那么一次婚……吸气儿!!!”
瑶朵朵手头又拿着刚刚和艾薇挑好的两件礼服,撩开纱幕走进来。
“妙儿,成不成?不行,换一件儿,这礼服多得是……”
“这些腰身都差不多,就是宝宝被虎子哥养胖了,看看多有肉感!”
“哎…哎,你摸哪?猪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