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里的手中,从此,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在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也吊起来,然后,tuō_guāng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