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tuō_guāng,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前,**
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根本不用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
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
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
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
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愣,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
是,他才一愣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
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pì_yǎn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
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
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qín_shòu……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
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里的pì_yǎn,用
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里的pì_yǎn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
gāng_mén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pì_yǎn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
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
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
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pì_yǎn又被冷
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
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再次把他的**吞进自己的小嘴
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
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
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
的pì_yǎn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pì_yǎn撑
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
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里的gāng_mén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
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
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
痛已经令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
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
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
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里的脸更白
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pì_yǎn终于一松,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
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