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gāng_mén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gāng_mén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pì_yǎn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pì_yǎn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gāng_mén,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pì_yǎn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in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e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in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gāng_mén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i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