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gāng_mén,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e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将**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我的口腔、**和gāng_mén。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shòu_yù,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i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gāng_mén、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