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gāng_mén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ing液和自己的**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yīn_bù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i,让**,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正对着我的
**,轻轻一送,粗大的**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口被**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数下,**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比与那个两条腿的qín_shòu**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in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in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ing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e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in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希望他能在我**之前she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e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pēn_shè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e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ing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pēn_shè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