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掏证件让我看,我趁他稍一松手的机会,嗖地转过身去,拼命地跑开了,那个
老家伙上了点岁数,腿脚不太利落,没有追上我,我一口气跑出住宅区,钻进了
小胡同,嘿嘿,恰巧碰上一个大买主,一篮子鸡蛋都卖给了他,省了不少心
啊!”
然后,奶奶幸福地掏出一块热馒头,塞到我的手里:“大孙子,趁着热乎,
赶快吃了吧!”
如果奶奶进屋,空着双手,脸色黯淡,不用问,奶奶今天一定是又栽倒在管
理人员的手上,好话说了一万句,终于没有把她扔进学习班。
“妈,”老姑怯生生地望着绝望的奶奶,我拉着奶奶凉冰冰的大手掌:“奶
奶,”
“咦——,”奶奶突然涌出一串酸涩的老泪:“大孙子,奶奶今天又给管理
所的逮住了,鸡蛋都没收了,奶奶没能耐,钱都收缴了,没给大孙子买好吃的,
咦——,”
“妈,”二姑端来一碗热汤:“妈,别上火啦,今天没收了,明天,再想法
挣回来,妈——,吃点饭吧!”
“不,”奶奶推开热汤,连衣服也没脱,便钻进了被窝:“我不吃,我不
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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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回kim网友及老乡:
辽河的故事虽然与顿河的故事“没有一点相同”,但焦点却是共同的——土
地,所以,便套用《静静的顿河》的书名,写写辽河。
顿河忠诚的儿子,哥萨克的骄傲——葛利高里,为了本民族的利益,为了顿
河哥萨克的土地,英勇战斗,甚至连女人也可以不要,当然,为了保住顿河哥萨
克的土地,葛利高利什么手段都用过,频繁地往来与红、白军两股力量之间,而
其目的只有一个:保护本民族的“土地”。
但是,葛利高里失败了,哥萨克人没有保护住顿河的土地,写文的作者,充
满了矛盾,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肖洛霍夫,对哥萨克满含深情。碍于当时的
气氛,有些话,作者不便、也不敢直说,但细心的读者,却能品味出来。
昨天晚上,一边喝酒,一边重放电影《静静的顿河》最后一集,当看到葛利
高里孤身一人,绝望地回到归乡,抱着小儿子,泪水涟涟,我的心头又是一抖:
哥萨克人的下场好悲惨啊。
顿河的悲剧,使我联想起故乡的今天,那如诗如画的景色早已成为过去,成
为回忆。
辽河水越来越枯少,越来越苦涩,从井里汲起的新水,上面往往浮着一层让
人作呕的油渍,耕地不仅日益退化,并且一天天地在减少,人们见缝插针,到处
盖房,给我留下幸福回忆的小池塘,早已面目全非,成变了臭水池,用不了几
年,就得被垃圾填平,也得盖上房子。
更可怕的,故乡的天空,竟然飘浮起黄沙,遮天盖日,尤如到了世界末日。
为了生存,人们你争我夺,尔虞我诈,………,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重写《我的
老师》的写作激情。
面对这些,除了感叹,毫无办法,无能为力。祝愿故乡能够好起来,愿上帝
保佑故乡人们,别沦为悲惨的哥萨克,背景离乡。
哥萨克的土地是被强政夺去,而辽河的土地,再这样胡来下去,就是自己做
贱自己,而结果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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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老姑,”秋天的早晨,泛着丝丝怡人的凉意,我拽住老姑的细手,喃喃地
说道:“老姑,咱们到柴禾垛里玩一会去吧!”
“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了任由我抠摸她的小
便,我是不会干别的、其他任何事情的,可是,老姑却明知顾问:“大侄,到柴
禾垛,玩什么啊?”
“老姑,走吧。”我不容分说地将老姑拽扯出屋门,来到静寂的柴禾垛里,
我一把将老姑推坐在松软的禾草上,然后,咕咚一声,身子一瘫,重重地压在老
姑的身体上,老姑喘息道:“哎哟,压死我啦,大侄子,快点起来,老姑都快上
不来气喽!”
“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
心领神会,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小坏蛋,小邪门,
又要抠老姑的小便喽!告诉老姑,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哟?”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了一口,老姑顿时喜形
于色,只见她双腿一扬,小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
雪白细嫩的圆屁股,将可爱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得呼地
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小色眼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便,老姑扭着脑袋,
淫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啊,天天看,也没看够哟!嘻嘻。”
我扯着老姑的两条小肉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探进老姑的小便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