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拔出后,在我屁股上又狠打一巴掌,抓住我头发把塞进我嘴里,让我舔干净。然后四人把我抬进浴室拿起水笼头,朝我冲来,八只手在我身上乱,我抚着红肿的唇和撕裂的pì_yǎn,任凭他们在我身上玩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
虎哥和两个东北人先洗完回卧室,龙哥又在我身上索了一会,抱着我亲了一阵嘴,才回到卧室。一到卧室,两个东北人拿出刚才的铃铛,绑在我两只头上,又拿出一个项圈套到我脖子上,项圈上有一个大铃铛,我身体一动,脖子和头上的铃铛立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房间里摆了一张麻将桌,龙哥牵着项圈上的链子拉我到桌前,把链子绑在桌腿上,让我爬到桌底下。他们坐下来,打起麻将。
打了一付牌,龙哥头低下来,朝桌下喊:来骚b,快帮我舔舔我忙爬过去,身上响起一阵铃铛声,四人一阵笑声。我把龙哥的头含在嘴里,慢慢的舌头在上面开始打转,小手捏住轻轻地套动起来,又有了变化。只听龙哥高喊一声:和了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面,我吓了一跳浑身哆嗦,又响起一阵铃声龙哥弯下腰说:骚b,又想了吧
龙哥说完,解开链子拉我到床前,铃声不断地响;两个东北人,站在我两边,一人架着我的一条胳膊,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