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身姿,尤其束起的盈盈纤腰,不堪一握,衬得胸前饱满,丰腴迷人。衣裙飘飘,舞动时,白皙的手腕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颜姬似有几分醉意,竟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裙摆,忻王岂能让美人蒙尘,几乎是飞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揉她的身子捏她的圆臀。
颜姬装作不省人事地偎在忻王怀里,任凭他撕扯身上的薄纱,只心里暗骂忻王急色,连走几步进里屋也不愿意。不过颜姬目标是他悬在腰间的令牌,又如何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伸手便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忻王低头便能看见那嫩白奶儿在粉色肚兜后躲闪着,白雪红梅、红酥玉软,忻王被眼前晃悠的绝色美景勾得灼红了眼,搂着她的柳腰翻身压下。
颜姬只觉天旋地转后躺倒在草地上,身下的青草刺得她有些疼有些痒。
忻王却觉得天为罗盖地为毯,在屋外颠鸾倒凤,别有一番滋味。
等他拔出性器,娇滴滴的人儿似没被疼爱够一般,一双美腿儿就那般在半空轻轻的张着,腿间的细嫩如那被碾过的花朵,且沾着他的所有物,刺激的忻王眼眸深了又深。
他本就意欲未尽,便想再来一次,却发现颜姬已经昏睡过去,只好收了心思,把她抱进了里屋安置。
原是打算让颜姬在外头待上几年,等她的艳名淡了些再接她入宫,可如今,他恨不得时时与她颠鸾倒凤才好。
这个女人真是他命中的劫。
忻王上朝时都有些魂不守舍,盘算着如何将颜姬纳入宫中,却不知颜姬早溜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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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迫无奈几经辗转,俏娇娥焕然一新
颜姬往外逃后只想找到祁雲,便往军营里去。忻王境地近北,靠近晋国,颜姬却并不太识方位,竟然逃到晋军大营去了。
突然有这么个美艳绝伦的尤物自己送上门,将士们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颜姬很快被那些急色的男人们弄得衣衫不整了,数不清的大手来回揉搓她雪白娇嫩的身子,胸前那对高耸的美胸被吸得发红发肿,还不断有人轮流吃着那两颗翘嘟嘟的奶尖儿。
“真是个万里无一的尤物,真想立刻插了她,可惜咱们太子还没尝过咧!”
原来他们是晋太子拓跋恂的亲兵。
晋国自来崇尚武力,作为晋太子的拓跋恂更是当仁不让,十四岁开始带兵打仗,征战以来从无败绩,在将士们心中他就是战神的象征。加上他生得英俊性感,不知多少氏族千金都对他芳心相许,可惜晋太子只把她们当作泄欲的工具,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这样美丽的女人,按照规矩该让晋太子先尝尝鲜,晋太子腻味了再赏给他们。他们使人前去晋太子营帐报信,才知晋太子又忙于作战演习去了。只好先摸摸美人鲜嫩的奶乳美穴解解馋了。
一人把颜姬分开腿儿抱着,让她女儿私处穴户大开,“你们瞧!真漂亮,嫩粉嫩粉的,莫不是还没被男人肏过?”
颜姬这里生得极好,娇软的花瓣儿裹住中间细缝儿,着实招人喜欢。那人拨开她诱人的花瓣,中间的细缝便被迫张开露出了个小小的穴口,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渗出,刺激得男人们一阵阵骚动。
那人用手指拨弄颜姬那娇穴儿几个来回,又试探性地戳了两下,颜姬不堪撩拨,很快就有晶莹的汁水流出来了。
有人惊讶道:“这个美人当真敏感,竟然随便一摸就流水儿了。”
另一个男人年纪大些,弄过不少女人经验足,“怕是耐不住,想被大jī_bā肏了。”说着,便掏出自己的大jī_bā去蹭颜姬敏感的xiǎo_xué口,颜姬被他弄得香汗淋漓,羞红了脸求他满足自己,男人着实也禁不住诱惑,对准了滑腻的xiǎo_xué口径直就插了进去。
颜姬仰头娇呼一声,而围在边上的男人们却都望着她眼冒绿光,等那男人射了泡精抽出ròu_bàng,立刻就有下一个男人顶上,性致高涨时甚至在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ròu_bàng,颜姬叫那一根根粗长的jī_bā轮番捣着,恍然又回到了桑丘城破那一日,被那些不知名的士兵们撕光衣裙,被强行灌入一泡泡新鲜的浓精,她却只能哀哀地吟叫着,任那些陌生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晋太子作战演习回来,召人议事,却连几个心腹都迟迟未到,晋太子很是奇怪,便亲自去查看。
有人领着去那帐里,一进去就闻到股腥甜气息,地上有尚未干涸的几滩白渍,还散着女儿家的衣裤。
晋太子皱了下眉,见床上帘幕已经放下,靠近了轻轻撩开帐子,就看见一个娇美少女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长发披散在雪一样的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唯一破坏美处的是那小花瓣和pì_yǎn儿都合不拢了,湿乎乎的口儿颤巍巍不住吐出浓精,大腿根部也糊满了从私处流出的浓白。
原来是那些个小子贪欢忘了时辰,得知晋太子回来召人议事,匆忙把按在胯下捣得酥烂的美人抱到了床上,收拾了自己衣物就出去了。
可怜颜姬被灌了十多泡浓精进去,偏那小口儿生得紧,当时几乎没什么流出来,待昏睡过去人放松了,肚子里的精水自然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晋太子面色铁青地回到了议事厅,接着便是连夜整顿军纪,最先发落了几个心腹各一百军棍,其余的,个个都是五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