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九岁那年爹跟村里一个寡妇勾搭上,帮人家干活提水,气得她妈大哭大闹,后来给打怕了只得忍气吞声受着。
她爹满身酒气的回来,几个小孩在屋里帮忙糊纸盒,结果她爹也不看直接按着她妈就开始肏,一边肏还一边打。
大姐把他们几个领回屋里,想去救她妈,结果她爹摸到年轻的小胳膊就昏了头,甩开半死不活的老婆去脱大女儿衣服。那晚月亮很大很圆,新娘子听着她姐哭了一宿。
之后她爹再没寡妇胡混,她妈也没挨打,大姐却鲜少再笑。
每次她爹提着酒回来她妈就会把几个闺女锁紧屋里,留大姐一个人在外面。
两年后,大姐的肚子鼓了起来。
她妈抱着大姐哭了一宿后把大姐送去一个远房亲戚家,直到半年后回来,大姐瘦了一大圈,眼窝发黑,她爹又骂骂咧咧出去喝酒了。
“作孽呀,你这是作孽呀……”她妈指着大姐骂了又抱着哭。
“本来就是个错,死了正好。”
虽然她爹跟妈都骂大姐错了,可她觉得她姐是对的,也不懂什么道理,就是觉得大姐才是家里最明白最勇敢的人。
可能是这件事打击太大,她爹萧条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大姐把他们几个小妹紧紧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