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奴婢依禁宫律令办事,您胆敢拦阻?!」斐尚宫略感为难,皇子犯事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事已不再是为了除去契王余孽,更牵涉到楚魏帝的脸面。
「小梨她犯了什麽罪?」江行临冷声说道。
「契王余孽。」江行风沉声开口。
「此人乃是我的侍姬,遭掳多时。今夜我听说她让人锁在凝香阁,是故才冒险来到此处!契王余孽一事,我们无关!」江行临握紧拳,不顾周尚服脸色灰败,如今他只想保住小梨。
「此人在契王府服侍,又为何会成为你的侍姬?难道,你与契王同出一气?且,在场三人,周尚服衣衫不整,只有你一个男人在场…你说,你该怎麽解释?」江行风这句话如刀刃插入,必要见血。
「江行风,你不要欺人太甚,罗织罪名!周尚服与我毫无关系!」江行临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