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他不敢再叫错名字了,“……你替我把门窗都关好……。”
“啊?”半红脸的乔娜诧异地抬起头,没想到他醒来说了这幺一句。她四处看看,“门窗是关着的呀。”
“有风……呃……”又一阵钝痛,他按着下腹,皱眉轻吟。
“哪……哪有风呀……。”乔娜懵懂地站起来,看他按着大肚子,痛得很不舒服,又开始心疼了,“叔,你等等,我给你灌个热水袋去。”
灌开水的工夫,她想起小时候,高老太太时常说屋里有风。其实是年老体弱的人对气流敏感,年轻人血气旺,察觉不到。高老太那时候睡午觉,都要把一块手帕蒙在脸上,说风吹得头疼。
“咦——!”灵感涌现。她从自己屋里找出一块黑白格子的棉绒头巾,连同热水袋一起带回鸿钧的卧室。她怕烫到胎儿,特地用枕巾把热水袋包了几层,伸到被子里,塞在鸿钧的背髋下压着,然后把那黑白格子方头巾折成长条形,系在鸿钧额头上。
“叔,”她哄他,“这个暂时保暖用,你别受风了。”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