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这个臭东西。
小灼,快放开。
澹台焰日怒了,可夏经年也慌了,立刻拨弄开夏灼的手让男人抽了回去。
一瞥眼看见那深深的牙印上面还泛著鲜红的血丝,夏经年知道夏灼是用了力的咬他。
小灼,你怎麽能咬他?
夏经年略带一点无奈的看著夏灼。夏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谁让他离爸爸那麽近,看著那张脸就很讨厌。
夏经年还想在说什麽,谁知身子一晃手臂被人拉住整个身体就站了起来,然後立刻贴向男人。
澹台焰日冷著一张脸,一看就知道是气急了,连带声音都拔高了许多,子债父偿,还有,你不是说你太太很温柔吗?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她究竟有多温柔。
夏经年迷茫了,他不是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妻子吗?况且子债父偿?这和他去见识自己妻子又有什麽关系?
夏经年还在纠结心中的疑问,夏灼已经站起身几乎跳了起来。拉扯著夏经年的衣服和手臂夏灼还不忘提醒男人放手,快放开我爸爸,爸爸,过来,爸爸是小灼的,别人可以和他说话但是不能碰。
我听你鬼叫。听他那麽说,澹台焰日就更加不放了,暂且不理会是出於什麽心理,总之让这个臭小子得逞他一定会很不爽。
这边被夏灼拉著,另一边还在男人手中,两个人都固执谁也不放开自己,夏经年一下子乱了。三个人在不大的花店站著争执,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画面总让人觉得有点搞笑,夏经年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也有抓著他不放的时候,虽然这不是在感情上。
过来。澹台焰日一个命令的口气,夏经年身子明显一歪撞在了他怀里被他抢了过去。
与此同时,夏灼由於惯性向後摔去,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发出‘咚’的一声响。
呜呜……爸爸,呜哇……捧住自己被碰疼的地方,夏灼痛的皱起整张小脸发出让人怜惜的哭声。
小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夏经年根本无暇顾及澹台焰日立刻用力甩开他的手臂飞快跑到夏灼身边,夏灼的每一点痛都能扎到他心里,有种清晰的心焦感。
拉下他的手,夏经年急忙检查他有没有碰伤,看到没什麽事後才放下一点心,但还是心疼不已的轻揉著他的头。
澹台少爷如果没事,请你回去吧,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小灼,请听明白,是任何人。一边看向澹台焰日,夏经年仍抱著夏灼怜爱的抚著他的头。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看著他心急的动作和神情,澹台焰日清清楚楚的明白那意味著什麽。
曾经也有一个人这麽对他,他哭时,她会心疼;他不见了,她会焦急;他疼了,她比他还疼。可惜,那个人,她,白缇,已经不在了,在自己即将十岁那年就不在了。从此,他也少了一份疼爱。
同样,男人也意识到,在夏经年眼中,他已经不是唯一,也许曾经他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全身心的乖乖听话,可是现在,他也不会了。
心中突然起了满满的失落,好像明明不屑的玩具被主人丢掉,等到你无聊想把他再捡起来时却发现,原本是你当作垃圾的东西……他已经在别人手中,成了别人的宝贝。
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落寞。
……
鉴於一群狼的要求,多更了──!
第020章 居心不良
安抚了夏灼,夏经年抬起头看见男人还一直站在那里未动,他脸上的表情,是从认识到现在夏经年所从未见到过的。
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夏经年有些不忍,是不是自己由於心急说的太过分了?
你……没事吧!仔细想了想,夏经年还是决定问问他。
男人看向夏经年,过了很久才说,你想让我离开?
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夏经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看著夏灼支支吾吾的回他,不是想让你离开,而是,你没有理由要留在这里。你究竟有多厌恶我,我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况且,你又有什麽理由非想著要靠近我呢?喜欢和爱?这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因为最近太无趣。男人实话实说,没错,是太无趣了,可是,除了太无趣,还有其他原因吗?
为什麽要留在这里,要接近他呢?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吗?是的,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因为四年前他未经自己允许就离开了自己。可是现在,他又突然出现了。
呵……小猫不听话了又怎样?再次驯服也许会更有趣;玩具的心暂时被别人占去了又怎样?再抢回来便是。攥紧双手,男人的脸由y沈转向得意。
夏经年还在为他的话沈默,再看看他y晴不定的脸,只觉苦闷不已。
原来,我只是你无聊时的消遣。澹台焰日,为什麽你总那麽诚实呢?伤害别人的时候永远那麽干脆利落,从来不假思索。
尤其是……伤害我的时候。
低头把脸贴向夏灼,夏经年闭上眼汲取他身上温暖熟悉的味道。
爸爸?感觉脸颊湿润,传来温热的触感,夏灼疑惑的喊了一声夏经年。
将夏灼的头埋进自己胸口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了,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受伤的神色中却也夹杂著一份淡然,那澹台少爷满意了吗?觉得不无聊了吗?
面对他的疑问,看著他这种表情,男人心中泛上一层异样的感觉,有点闷,心闷。
用力甩去那种陌生的思绪,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