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在长安,以替他出力为名,监视尹祖文等人为实,以保障赵德言的安全与利益。”
金环真愤然道:“可是赵德言竟容尹祖文向我们施术,我们对他的相好之情已荡然无
存。”
寇仲道:“我明白啦!这甚么娘的‘千里索魂’确是y损之极。我虽有办法把你们弄出
城外,但对这手法却是一筹莫展。”
周老叹y侧侧的笑道:“尹祖文太低估我们夫妇,应说是低估先师,先师博通魔门诸种
手法,早研究出破解之术,只恨我们力有不逮,若得少帅肯帮忙,破解易如反掌。”
寇仲哈哈笑道:“成交!快说些有用的话儿来哄哄我。记着老老实实,我寇仲绝非容易
欺骗的人。”
婠婠y柔至极的真气直摧徐子陵心脉,但其力道轻重全在徐子陵掌握之中,不过若非他
学懂不死印法,绝不敢冒此奇险。肯捱婠婠此击,因他要显示对婠婠的信任,以身犯险,令
婠婠完全相信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更重要的是令婠婠误以为他受创重伤,那魔门将怂恿建
成、元吉至乎李渊在误判己方情势下仓卒发难。
一如所料,婠婠的一击因怕他先一步察觉,故真劲直到按实他背心才发力,不过她能催
发的却只是她二、三成左右的功力。
当然这一击已是非同小可,徐子陵身不由己的往前扑跌,乘势破窗掉往窗外的回廊,滚
往草坪。
生之极是死,死之极是生。
徐子陵本是全身气血翻胜,眼冒金星,心脉将斯,不死印法却全力展开,倏地全身虚虚
荡荡,婠婠那股摧心欲裂的真气被他体内其气融和淡化,在刹那间以高速排往体外,下一刻
先天真气贯顶透脚而来。此时婠婠飞临上方,凄然呼道:“子陵勿要怪我,这是先师的遗
愿。”
双掌下击。
徐子陵单掌按地,横飞开去,险险避过连不死印法也难以化解婠婠这全力一击,同时脱
出婠婠刚凝起的天魔场。
徐子陵硬迫自己喷出一口鲜血,再一掌按地,弹上半空,往主楼逸去。
婠婠正要追去,两道人影掠至,其中一人正是侯希白,婠婠一闪而没。
侯希白一把抱着徐子陵,大惊道:“子陵你中了她的暗算?”
麻常见徐子陵脸无血色的垂危骇人样儿,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除子陵闭上双目,脸色渐转红润,吁出一口气道:“她走啦?”
旋即站直虎躯,微笑道:“你们不用担心,难道忘记我是另一个石之轩吗?”
寇仲回到兴庆宫,立即登上双辉楼顶层见徐子陵、侯希白和麻常,笑道:“你猜我遇上
甚么人?”
由李世民供应的长安城卷正摊在桌子上。侯希白待寇仲坐定,亦笑道:“你也猜猜子陵
遇上甚么人?”
寇仲愕然道:“甚么人?”
徐子陵把婠婠遽下毒手的事说出来,并下结论道:“最早今夜,最迟明天,李渊定会对
付我们。”
寇仲大喜道:“子陵真棒,我和李小子正忧心对方何时肯动手,现在当然烦恼全消。他
娘的,天下问只有子陵一人有骗过婠婠的能耐,你的故事当然精采,不过我的收获也差不到
那里去。”
遂把周老叹和金环真的事说出来,然后道:“在尹祖文的大力策动下,以石之轩、婠婠
和赵德言为首的魔门两派六道,终于联成一气力图君临天下。y癸派重新确认婠婠为祝玉妍
的继承人,魔门现在空前团结,并拟好全盘夺取天下的计划。”
徐子陵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杨虚彦会扮演怎样的脚色?”
寇仲道:“他并不被视为魔门中人,只是有利用的价值,透过他去影响李元吉而已。他
们的如意算盘是先干掉李小子和我们,再由白清儿施美人计凭魔门秘法害死李渊,接下来的
一步是煽动建成、元吉两大傻瓜互争皇位而内哄。由于元吉名不正言不顺,不得不借助魔
门,魔门遂可乘虚而入,反把建成和元吉控制。此时塞外联军南下直扑长安,建成、元吉不
敌下只好弃守长安躲避。杨虚彦可凭杨勇遗孤的身份拥长安复辟大隋,在颉利全力支持下,
这并非没有可能的事。”
麻常皱眉道:“魔门当然不会让杨虚彦真的当皇帝,那谁来当皇帝呢?”
寇仲道:“我们首先要分析形势,颉利虽有横行中原的实力,但霸地为王仍是力有未
逮,只好依赵德言的提议扶植一个傀儡皇帝,这个人就是杨虚彦,打出旧隋的旗号。假设我
葬身长安,少帅军肯定也溃不成军,抵不住颉利出关东侵。南方的林士宏则伙同萧铣,全力
牵制宋家军,由于我岳父不能征战,只能坐看塞外联军摧残北方。而梁师都蓄势以待的大军
将由太原南下,攻城占地,蚕食大唐,你们可想像那幕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可怕情况
吗?”
顿顿续道:“让杨虚彦一尝当皇帝的滋味,只是权宜之计,颉利属意的人是梁师都,因
为他不但有突厥人血统,算得是半个突厥人,且得赵德言全力支持,因为他真正的秘密身份
乃赵德言的师弟,两人师事长孙晟,故拟定当杨虚彦失去被利用的价值时,由梁师都取而代
之。不过据周老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