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过程很慢,妇人疼痛难忍,一度晕过去,何嗔即刻施针,朝着屋外喊了声,外头的阿岚让玉石看着火候,急匆匆进屋,看到这场面,自己险些没吓晕过去:“我怎么总是摊上这种事儿!”
“和她说说话,别让她晕过去。”何嗔让她到床边来,继而示意戚相思继续,“有没有摸到肩?”
戚相思微眯起眼:“是手臂。”
“小心点,别让脐带缠到。”何嗔扭头看阿岚,后者拍了拍昏睡的妇人,“杜鹃,醒醒,你要是死了,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可就跟着你走了。”
妇人闷哼了声,何嗔点点头:“继续。”
阿岚紧咬着嘴唇,暗声啐了句,靠着妇人的耳畔:“楼里的姐妹都等着看你笑话呢,当初正红火时你说跟了人就跟了人,这会儿你要是连个孩子都生不下来,你杜鹃这辈子可就白活了。”
妇人逐渐睁开眼,阿岚一喜:“何大夫,醒了醒了。”
何嗔头也没回:“继续说!”
阿岚瘪了瘪嘴,挖空心思想着什么话最能刺激人:“你还记得以前和你不对盘的那个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