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煜从她手中拿起链子,解开锁扣,由下往上给她系上。
链子戴在手上很好看,看工艺像是南淮那儿的人所卖,戚相思轻轻拨弄着上面的玉片:“谢谢。”
严从煜看着她,戚相思还在拨弄那玉片,语调轻轻的:“在齐家的佛堂里,齐鹤年说我不是阿莺时,那一刻我在想他要是再知道的多一点,我该怎么办,以前我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怕了,我怕你们出事。”
孤身一人的时候除了一条命,她没有软肋,当身边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们就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软肋,齐鹤年那样信心十足能让自己为他所用,她就会担心害怕,他如今身边这些人,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进门时抚过自己的手掌再度揉了揉她的头,像是在安抚她不用怕。
戚相思想着事的脑袋一下有些乱,她立刻起身,扔下一句“不能太晚回去”,快步走了出去。
严从煜坐着没动,只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