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撒。”周青回道。
“呵呵呵,”谭晴晴高兴地乐了乐,“那我就明年上半年的话,休假的时候,就来找你玩吧,怎么样?”
“可以撒。”
“呵呵呵,”谭晴晴乐了乐,忽然在周青的耳畔道,“呵,坦白的说,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做那事的,因为你太棒了的,次次都能让我达到巅峰的。还有就是,你的家伙很大,下下都好像捣到了我的最里面去了似的,哇,感觉真的好舒服的哦!”
“嘿嘿嘿,”周青得意地乐了乐,“就是这一点你很喜欢的撒?”
“嗯。”谭晴晴微笑地点了点头,“呵,这一点就足够我来找你玩的理由的嘛。”
“……”
就在周青和谭晴晴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树林外走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公园主道边上的树荫底下稀稀落落地有了做买卖的女子来了。
由于已经是傍晚了,所以公园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感觉很杂乱似的。
当周青和谭晴晴往外走来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子朝周青迎了上去,冲他说道:“先生,还做买卖不咯?”
“啊?”周青猛地一怔,回道,“不做!”
见周
青说话有点凶,那个女子不禁白了周青一眼:“哼!你凶什么凶呀?不做就不做呗。”
唉,周青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格老子的,算了吧,还是不跟她一般见识了吧。不过,老子看这女的是想钱想疯了的。
这么的想着,周青也就忙和谭晴晴走出了树林里,然后很快离开了公园。
……
一会儿,周青送谭晴晴回到周大姐的三轮车店里的时候,谭晴晴的哥哥也回来了。
谭晴晴虽然这般的好看,但是她哥哥的长相却是犹如灭绝的恐龙一般。
当周青和谭晴晴进到三轮车店的时候,周大姐正在要她老公在弄个什么东西。
不料,谭晴晴她哥哥弄半天,没用弄好,便是笑嘿嘿地冲周大姐说道:“嘿嘿,这个咋子个弄进去嘛?这个孔这么小,又不滑溜,咋子个进去嘛?”
周大姐不禁白了她老公一眼:“你要死呀?尽是说些痞气的话。好了嘛,我来掰开,你弄进去嘛。”
“嘿嘿,”她老公又是嘿嘿地乐了乐,“你个死婆娘呀,这么早就掰开了呀?老子都刚下班回来,还没洗呢。”
周大姐又是白了她老公一眼,然后砰然一乐:“呵!你个死不得好死的,尽是往那方面想,真是扶了你!”
“嘿嘿,”她老公又是乐了乐,回道,“现在老子还得行的,不需要扶就能进去的。”
“呵!”周大姐又是砰然一乐,“你个不得好死的呀,咋子得了咯?满脑子的坏水。”
就在这时,周青问候了一句:“大锅回来了呀?”
当周大姐发现周青和谭晴晴回来的时候,不料,她暗自一怔,噌的一下就是红了脸,然后白了她老公一眼,低声道:“你个死不得好死的,不要乱说话了,好不好咯?”
她老公暗自乐了乐,然后忙怔怔地打量了周青一眼:“你是……”
这时,周大姐忙道:“他就是我跟你个不得好死的说的那个老乡撒。现在子就是他在担保我们这个三轮车店的嘛,再没得哪个敢来收保护费了嘛。”
“哦。”这时,周大姐的老公忙道,“你好你好你好,老乡是吧,来来来,坐撒。”
完了之后,周大姐忙向周青介绍道:“他就是我的老公,叫谭耀文。”
“哦。”周青忙微笑道,“谭大锅你好!”
谭耀文也是忙乐了乐,回道:“嘿嘿嘿,你好你好你好,对了,你咋子个称呼呢?”
“我叫周青。”
“哦。”谭耀文应声道,然后看了看他的妹妹,说道,“晴晴,你今天子就是我周青出去耍了撒?”
“嗯。”谭晴晴点了点,回道,“是的,哥。”
不料,莫名地,谭耀文蛮不高兴地白了谭晴晴一眼:“我们一家人说话,你不要老是说啥子普通话的嘛。给你读几年书,就连家乡话都不说了呀?真是的!”
这时,周大姐忙是打断了谭耀文的话:“喂喂喂,她要说普通话就让她说普通话撒,你又不是听不懂的嘛,真是的。有啥子的嘛?”
“老子听着别扭的嘛。”谭耀文不高兴道。
“你别扭个啥子的嘛?还不是一样子的听呀?真是的!”
这时,谭晴晴说道:“嫂子呀,不要理他,他就是个文盲!人家现在全国都在普及普通话的,他非得说什么听普通话别扭。”
听谭晴晴这么的一说,这谭耀文也就上火了,忽然起身,气恼地瞪了谭晴晴一眼:“你个瓜婆娘的!说哪个文盲撒?信不信老子抽你哦?”
周大姐便是起身拽住了谭耀文:“你个不得好死的想要做啥子的嘛?妹妹说你两句就说你两句撒。她是妹妹撒。你当哥跟妹妹生啥子气的嘛?”
谭耀文越是瞪眼瞧着谭晴晴,越是气恼,不料,忽然一下甩开了周大姐的手,就怒冲向了谭晴晴:“今晚上老子不抽你两下就是不安心的!老子辛辛苦苦赚钱给你个瓜婆娘读大学,你说要啥子给你买啥子的,竟然还说老子是文盲?要是没得我个文盲,就是你个瓜婆娘还想读啥子大学的嘛?早就出来打工了的嘛。就你个瓜婆娘的懒相,说不定也和街边的那些女子一样,在街边的树荫底下做买卖的?”
谭晴晴见她哥哥怒冲了过来,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