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田一张大了嘴。
“地上有没有一本习作簿?”赤川满身大汗地扫视地板。
“她干嘛自己拔自己的牙齿,还一口气拔掉25颗?”金田一并没有鄙视的意思,他反而很想知道赤川的推理逻辑。
“先帮我找一下地上有没有习作簿!”赤川急说。
“没啊!不过煤图太太怀中抱着的小孩,手里好像真拿了本作业本之类的东西,也许是在小孩被枪杀时,正在写功课,而死后手掌僵硬,所以就这样牢牢地拿着吧,你放心,我早就交代好煤图小孩的尸体跟那纸本都要好好保管,不过……”金田一突然感到背脊有些发凉,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作业簿这件事?”
“妈的,太诡异了。”赤川霍然站了起来,问道:“兔子,说说你对这个变态的看法。”
“不管是不是同一人所为,我先说说杀害藤井夫妇的凶手,嗯……相当典型的暴力偏执狂,暴力的程度是超a级,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所以平常时期也不会假装是好好先生,甚至连小孩子都能看出他的不正常,刀法狂猛,却一刀都没砍中藤井夫妇旁的椅子跟餐桌,可见他下刀虽狂,却十分精准,甚至不愿切下被害人肢体的任何一部份,好让被害人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而彻底遭受凌迟般的痛苦才渐渐死亡,你刚刚也看到,藤井两人大动脉甚至没断一条……”金田一说。
“的确很暴力,很精密的暴力。”赤川同意。
金田一于是继续说道:“我认为,凶手先前受过特种部队的训练,现在并不隶属任何一个黑道帮派,也不能从毒贩网络调查,因为他绝对单独行动,也绝对不吸毒,也不会留下指纹、毛发,不过可以高兴的是,他在一星期内一定会再犯案,之后也会不停杀人,所以我们永远有机会逮住他。”
赤川点点头:“老子迟早毙了他。”
金田一又说:“至于杀掉煤图父子的凶手,虽是用枪的好手,但绝不是专业杀手,因为专业杀手其实并不爱杀人,而是为了钱,这变态是为了乐趣而行凶,这也跟隔壁的暴力先生为了满足单纯的嗜血暴力癖迥然不同。”
赤川并不接口,反而热切地等待金田一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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