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帮的已经帮了,把那么一堆钱爽快地交到她手里,这已经很足够了,她不需要他再帮她做什么,她希望一切清爽明确,他就是她的投资人、她的股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别的什么。
读了那么多本书,她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一个女人接受一个男人过多的帮助,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接受得越多,她在无形中就把自己的位置摆得越低。
开业那天她非常有成就感,像完成了一件不可以思议的事。想想几年前,她是梨花乡一个满田埂跑的黑瘦土傻的虎妞,现在却居然摇身一转到了国外,读起了洋学问,还开起了自己的咖啡店。虽然资金是别人提供的,可不可思议的美妙过程依然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成就感。
她想也许自己上辈子是一棵草,长在杂芜的山涧,不起眼却生命力旺盛,只要晒点阳光,喝点雨露,吹点微风,就会一春接一春的茁壮成长,等长到足够的年限,经过风霜雨雪的锤炼后,说不定从她的根茎里,就会开出一朵鲜艳欲滴的花。
她想,这辈子她一定要让自己,也努力开出这样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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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