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後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麽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麽好,贵麽?”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