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和他诊断出来的脉相一样,都是说郝澄睡着了。负责寻徐大师那边的人烟火传讯过来,表明大师寻到了,只是到袁州城来还要些功夫。
昏迷中的郝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鼻翼间便嗅到久违的消毒液的味道,她的眼皮似是有千斤重,腿部似乎被人按压着,还有人在呜呜地哭着,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那哭声实在烦人,郝澄想要让对方安静下来,可好像也说不出话来。她很努力很努力,总算是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她熟悉又陌生的脸,说熟悉,是因为对方是生养她的人,说陌生,似乎已经七八年未曾见过了。
见她醒来,对方惊喜地大叫,边按铃边喊:“医生,医术,我女儿醒了!”
穿着白大褂的斯文医生从外头赶了进来,沉睡了两三年的植物人苏醒,这可是大事。他一时间也没有计较郝母的失礼。倒是一旁的护士说了句:“医院不可大声喧哗。”
郝母从有些讪讪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