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鹤寺内,有几间专门为顾客休息所用的客房,盖在院东侧,杜鹃每一次来,固定休息在最靠外的那间,从窗口能够看到客房旁边的几棵槐树,绿叶正浓。
马乐跟着她们走过去时,抬手摘了槐花,挪成一团含在嘴里,味道尝起来还不错,有丝香甜。
房间木门贴着对联,红色纸张,左侧是云影天光百尺寒潭明祖意,右侧是岩花涧水千秋宝塔示禅机。
“霸王,你不相信有菩萨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小红拉过木凳坐到门口,享受着山顶流动的凉风,高仰起头望着马乐。
“我是佛祖,为何还要信菩萨;我是耶稣,为何还要顺苍生。”马乐没头没脑的排比句,想也没想古代人哪里知道耶稣,简直是对牛弹琴,或者朗诵天书。
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牛对你弹琴,在杜鹃和小红看来,马乐这头壮牦牛,瞪大眼睛,胡言乱语,呲着牙,咧着嘴,颇有几分恐怖。
“你是佛祖?你是耶稣?”小红疑惑不解的托着脸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脚底上翘,微风吹乱刘海遮住眼眸,还有几缕秀发沾在嘴角,形象乖巧可爱。
“你们不懂的,那是比喻。”马乐在房间踱来踱去,发现床榻旁边的木柜上面有盆仙人掌,黄花开得正艳,令人琢磨不透,又没有辐射,放这玩意儿干嘛。
“我们都不懂,就你懂的多,头发短,见识长,不得了啦你,中状元,中秀才。”杜鹃生性好强,哪里容别人压在头顶,撇嘴暗讽道。
马乐扭头望望杜鹃,暗地里笑了笑,在古代,难得遇见如此个性的女性,假设民不聊生,她或许还会揭竿起义呢,说,“小红,你先出去替我们把会儿风,我有要事和五娘商量。”
“五娘,要吗?”小红先是看了看笑脸相迎的马乐,然后转过脸问满面茫然的杜鹃。
“嗯。”杜鹃点点头,见小红起身关门,又补充说,“等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乐准备干什么,杜鹃已经猜到了三分,她自然愿意,自从上次一别,又是多日没有性生活。
就事论事,原来陆老头对杜鹃已经失去了浓厚性趣,家花没有野花好,他外面女人太多,因此基本不在家过夜,更别提行夫妻之事,只是偶尔才抚摸抚摸过过场,或者整些变态的虐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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