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可以当摄影机用的,我换了一个容量很大的储存卡,足够录半小时
了!
半小时差不多了,我想关键不在於时间长短,而在於是否真。
真?我……我恐怕做不到……阿威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小冰,我
还是觉得……这麽做很不妥,就算能救出香兰,她将来知道了也会责备我的!
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姐姐的。这是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石冰兰脱口而出的说,然後仿佛猛然发现这句话有语病,俏脸泛起了红晕,
使她看上去平添了一丝妩媚的味道。
假如她这是在演戏的话,那绝对已经做到了真,伪装、应对手段的进
步更是惊人。至少半年前的那个f市第一警花,就绝不可能做到。
阿威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好吧,小冰。我愿意全力配合你。你说吧,要
我怎麽做?
石冰兰双眸闪过狡黠、嘲弄之色:威哥不如先告诉我,你所理解的是什
麽一个概念?你知道的调教性奴方式又有哪些?
这个……这个……应该是种性变态行为,施虐的一方必须透过凌辱、折
磨、被虐方才能获得性快感……至於方式嘛,我只看过一些日本,应该是捆绑
、电击、剃毛、鞭打、浣肠这几种最常见……
这样啊,那威哥你就从这几种方式中,选一种用到我身上吧。
石冰兰的声音十分冷静,就像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
不不,这怎麽行?太委屈你了……阿威连忙大摇其头,再说,我这里
也没有那些道具……
缺什麽?你列个清单,我们现在去买就是了。这时候很多夜店还没有关门
呢!
啊……但我从没用过那些下流玩意,就算买来也不会用……
不会可以学嘛。实在不行,多录制几次就好啦!
石冰兰轻描淡写的说,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两人此刻扮演的角色完全错
乱了,原本渴望施虐的主人,现在是拚命拒绝调教对方:而原本死也不肯接
受屈辱的性奴,现在却极力邀请对方来调教自己。
阿威心中涌起荒谬绝伦的感觉,但同时也d悉了对手的用意——这女警为了
查证他是否就是sè_mó,竟不惜以r体作为工具,牺牲自己的尊严。由於她在魔窟
里尝遍所有这些花样,对於sè_mó施虐的手法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一旦让她
重新体验到,相信马上就会认出来。
喂,你刚才明明答应我,一切听我安排的。石冰兰嗔怪的说:我一个
女人都不怕,你堂堂男子汉哪来的那麽多顾虑啊?难道你真的这麽胆小吗?
她边说,边挑衅般挺起高耸的胸部,深深吸了口气,那对丰满到极点的茹房
仿佛应声弹了出来似的,将原本就夸张鼓起的警服撑的又向前挺进了数寸,看上
去令人鼻血狂喷。
阿威贪婪的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立刻移开视线,以免露出马脚。
但当他的目光无意中望见她的脸时,却突然发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
种讥诮和鄙视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早知道你不敢应战的!胆小鬼,你果然不
敢!
好胜心一下子涌遍全身,阿威豁出去了。他暗想:反正这女警是非试探自己
不可的,推托得了一时,也推托不了一世。
小冰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应该有顾虑的……嘿,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拿工
具。
石冰兰听到工具两个字,精神霎时一振,脸色在苍白中透出了红潮,仿
佛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不到片刻,阿威回到了客厅,手里却并未拿着任何工具,只抱着一台手提电
脑,以及一捆粗糙的麻绳。
石冰兰略有些失望。在她遭受过的所有折磨中,捆绑是最少用的一种,而且
只有在刚被俘的前期,印象相对来说最模糊。
但她并未表露出来,淡淡说:要玩捆绑?这可是一种技术活哦,听说在日
本,只有专门接受过培训的绳技师,才能绑出完美的受虐姿态。
我没有那个本事,只能照样学样,尽力而为吧!
阿威说着打开电脑,c入无线网卡,辟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很快就搜索到
了一大堆标明蛇缚、龙缚、日式捆绑的网站,里面有各种各样、五
花八门的捆绑方式介绍,并附有详尽的图片和视频。
石冰兰微微变色。很明显的,眼前这个男人打算全部按照网站的教程来
c作,这将更增加了辨认的难度,无法判断他究竟是本身就掌握这种技能呢,还
是临时模仿、照办的结果。
她只能安慰自己,就算手法、方式上看不出究竟来,但如对方真是个第一次
做这种勾当的新手,必定会又尴尬、又紧张、缩手缩脚、战战兢兢的不敢放肆,
如果是变态sè_mó,无论再怎麽伪装善类,细微之处总还是有区别的。
想到这里,石冰兰又坦然了,走过去拿起数位相机,调试了一下,将之摆放
在茶几上,校对好了一个最佳的拍摄角度。
准备好了吗?
她转头问道,神色冷静如常,那种眼神和气势,一点也不像一个准备接受屈
辱调教的性奴。
但阿威却没有看她,双眼只顾盯着电脑萤幕,乾咳了一声说: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