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维护法律正义的信念到底有多强!
余新洒然笑着,示意孟璇将石冰兰脱臼的双臂卡、卡装回,然后将冒着
烟的配枪交到了她手中。
你……你……你这个恶魔!
石冰兰嘴唇颤抖,手握发烫的配枪,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以至於手背上
都冒出了青筋。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
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手机抛到了一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石冰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别忘了还有我,好妹妹!姐姐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现在连我也是杀人
犯了,请给我戴上手铐,让我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噹啷啷一声响,配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猛然扑倒,脸埋藏在双臂之中,像个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孩子般嚎啕大
哭起来……
这时候天完全亮了,但对於这片墓地来说,黑暗却刚刚来临!
冰峰魔恋(实体书手打版)第十四卷 第六十七章 永堕深渊
“哧溜!哧溜!哧溜!”
吸吮r棒的y荡声音,在车厢里回响着,听起来格外扣人心弦。
“啊呦!不错嘛……才几天功夫,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余新惊喜的讚歎着,左手继续握着方向盘,右手轻拍着石冰兰的后脑勺,示
意嘉许。
石冰兰彷彿被上了发条一样,唇舌舔吸更加起劲了,整个头部用力地上下摆
动着,一次次将r棒吞到口腔最深处。
坚硬的g头顶住了喉咙,那种呛人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然而她却十分
认真,将每一下动作都完成的一丝不苟。
——和心灵中的痛苦比较起来,这一点点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暴自弃的颓丧感觉瀰漫全身,然而唇舌套弄r棒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彷彿
只有不停做着这不间断的机械动作,才能略为减轻内心的煎熬。
直到此时此刻,石冰兰还跟作梦一般无法置信,五天前的那个血色凌晨,自
己居然真的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
当时的她,遭受了太过巨大的打击,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屍走r,
丧失了最后的勇气、最后的尊严、最后的正义感和最鲜明的是非观。
当时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姐姐!我绝不能眼看着姐姐被判刑、坐牢、
甚至枪毙!
因此当时的她,也就只剩下唯一一条路可走了:sè_mó替她安排好的路!一条
滑向黑暗深渊的不归之路。
於是,她只能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这条路。
於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昏迷中的王宇被“灭口”,注入了超出几倍剂量的
“原罪”,令他重新变成白痴。
於是,现场被重新佈置了,屍体被精心处理了,口供被“串通”无误了,一
切细节也都进行了相应的伪装!
比较麻烦一点的是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容器,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将之敲碎、截断、分批运出墓地,然后藏到了上次那个废弃的大仓库里。
一切就这么“搞定”了。虽然不能说天衣无缝,但至少似模似样,足以掩盖
住真正的血案内幕,并且对外也解释得通!
所以,警局同事们赶到后,很快就都接受了有关案情的解释。
虽然老田等几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明显感觉有地方不太对劲,也发现了一
些令人疑惑的蛛丝马迹,但这次命案现场牵涉的却是两个顶头上司、刑警队的正
副队长!
要是连她们两个都信不过,那刑警队也就直接可以解散了!
正是出於这样的想法,那天警员们的调查基本就是在“走过场”。尽管他们
也仔细勘查了屍体和现场,但完全是在例行公事:虽然不算马虎,但也没有特别
认真,问话的语气更是恭敬之极,跟平常向上司汇报工作几乎没有区别。
石冰兰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是如何回答部下的问题、又是如何解释事情经过
的了。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精神恍惚,机械麻木的声音就彷彿小学生在背书,将背
熟的答案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念完后,她心力交瘁,头晕眼花,几乎昏倒在丈夫余新的怀抱中,再也说不
出一个字了。
警员们自然不会为难她,忙将这位女上司和她丈夫、还有石香兰、孟璇、王
宇五个“倖存者”一起送进了医院。
住院的头三天,石冰兰不吃不喝,也不肯睡觉,就像化身为石像一样痴痴发
呆,彷彿沉浸在巨大的打击中无法自拔。
在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吵嚷不休。
——我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我做错了吗?做错了吗?
——现在向同事们自首,说出事情的整个真相,还来得及吗?
——我还配当警察吗?
所有的问题不停在脑中翻转,石冰兰双手抱头,痛苦的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精
神折磨,人也迅速消瘦,仅仅三天时间,体重就掉了五公斤!
医院只好强制给她吊点滴,输入葡萄糖y补充营养。
第四天,余新来到病房,递给了她一张报纸。
她没精打采的望了一眼,那是本市发行最大的《f市日报》,用一整个头版
刊登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