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爱他呀,连身体都白动地在他怀中找着契合点,当他的手指开始探进她的内衣,沿着她精瘦的腰线一点点上行时,她连稍微的反抗都没有,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唉……”到底是大了那么多的成熟男人,还残存点理智,“天冷,上车吧!”
他强柔她替她拉好外衣,太忘形了,这可是在她家的院门前。
她窘得面红耳赤,低着头,死的心都有了,刚刚还那一番义正辞严,这会却欲拒还迎。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宠溺地笑了,拉开车门,拖她上车,突然发现她有一只脚是光着的,修长的手指一把握着冰凉的脚掌,不舍地拧眉。
“呢……可能刚才下楼时掉了。”她咬牙,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她居然一点没发觉。
“小傻瓜,真是会折磨人呀!”他又是心疼又是窃喜,为看清了她的心。车子顺着小卷往前开着,经过一个十字路口,驶上去江边的林荫大道。夜晚,车少,欧陆飞驰开得很快。不一会,就停下了,舒畅看到,原来是来到了憩园。月光下,憩园中,村影摇曳,花香迷人,幢幢建筑高贵地屹立着。
温柔的手心贴着她的腰身,她不禁想起许多个迷人的夜晚,身边这个男人大汗淋漓地紧紧拥抱她,带点灼热呼吸在她耳边说:“舒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言放弃我,好吗?”
当时,她点头点得很快。
可是,她做到了吗?
“知道吗,憩园是怛宇的产业,实际上是迟灵瞳和迪声两人合作的作品,设计时,他们说要建一座心灵的港湾,不出售,只是供给让人敬慕的人居住,让这儿成为真正的雅居。可惜,憩园还没建成,迪声就走了,灵瞳消失的两年,就是住在外面破旧的拆迁房中,她说迪声的灵魂就在憩园内,这样,她就能离他近些。舒畅,你是不是也想有一天我们成为遗憾,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不说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吗?”他叹气。夜晚胡渣长得很快,他用下巴摩搓着她的脸庞,“我住酒店都腻了,忙碌一天还得面对一团冷冰冰的空气。舒畅,我想搬回憩园,想吃你煎焦的j蛋,想吃你煮的稠粥,想……一抬手,就能碰到你……”
他对着她的耳边吹气,烫得地面红心跳。
“迪文……”她苦笑,他再继续说下去,她很快就会束手就擒。“接受一个人是大事……”
他正经起来,明白她有结婚y影,“那我们先定婚?”他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近。
“我先得说服爸妈。”保垒一点点瓦解,她有一丝松动。
“带我去见他们,我来负责说这事。”他很有自信。
“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我爸妈……”舒畅叹气了,爸妈心里面喜欢的是宁致。“还是我来说吧!”
“你确定你会去做?”他危险地瞪着她,“如果三天内你不给我答复,我亲自上门,告诉你,我是个狡猾的商人,有的是办法。”
“知道啦,知道啦,老坏蛋。”她翻了十白哏,五官皱成一团。
“舒畅。”他笑,温柔地提醒她,“女人不能生气,生气会出皱纹。”
“出了皱纹才好,看上去和你一样老。”
他呵呵地笑,伸手环住她的腰,耙她揽进怀里吻着,“这样我们我更配了。”
她欲反驳,唇已经被他吻得实实的。
天地间,很快妥静了下采。
一片浮云飘过来,月亮羞涩地钻进云杀里。
夜,慢慢地深了。
舒畅真没食言,时时把这事故在心中,准备挑个合适的机会和爸妈提下。这天,她下午请了半天假,开车带爸妈去和二手房房主签协议。于芬的小包包里放着几析存折,协议一签,立刻付款、办房产转移手续。
房主人已经在家里等了,为了迎接他们,又特地找人把家里收拾了下。于芬和舒祖康里里外外地看,数着几个房间、几个浴室、几个空调,家俱都是木质的,装饰画很典雅,虽然比不上小院宽敞,也算很不错了。
房主可能急于要出国,见三人只看不说话,主动又把价钱让了一万,但要求舒家自己办过户手续。舒祖康和j于芬对视一眼,这就决定买了。
协议签完,房主立刻把钥匙、房产证、土地证交给他们…
“唱唱,你陪人家去银行,我和你爸在这呆着,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于芬说。
舒畅看爸妈喜形于色,心中一动,“爸妈,那我们晚上庆祝一下,去外面吃点好吃的。”
“行。”舒祖康一口答应。
舒畅抿嘴轻笑,想看吃饭时,可以微微提一下裴迪文。
她和房主开车去银行,把款项打进对方的银行卡里。和房主分手后,她刚准备去按爸妈,手机响了。
法治部部长急匆匆地说:“舒畅,有条大新闻,你快去。”
“什么新闻?”
“致远公司正式宣布退出北城区的竞标。”
舒畅予一抖,车钥匙掉左了车内,“这……不是房市版的新闻吗?致远为什么退出?”
“唉,”部长咂啃,“投资的银行撤资了,没有资金来源,拿什么来竞标。”
“然后?”舒畅啃唇哆嗦着。
“宁致总经理和对方银行的贷款部经历争执了起来,不知怎么,那经理死了,是昨天晚上的事,他……今天早晨去投的案,警方刚刚证实了宋颖经理的死亡。”
“宋颖?”舒畅脸色突变,浑身象坠上了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