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江新月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从道德上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麽说,可现在的她只是深爱着这个男人的一个平凡女子。
“答应我,如果我能出去,就嫁给我,你、我还有阿开,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好。”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们谁都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幻想。
开门的声音,看守员走进来“对不起,探视时间到了。”
奕轻城帮她擦干眼泪“不哭,做个坚强的好姑娘,等着我。”
江新月点头,看着他被看守带走,她撕心裂肺的疼。等着他,恐怕今生她再也等不到了
江新月走出去的时候,已经一脸的镇定,她记着奕轻城的话,他说让她做个坚强的姑娘。
江雕开和南祭走上来,南祭关切地问她,没事吧她说没事。江雕开却说他没说见我江新月摇摇头,江雕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掩饰地转过身大声说我们走吧。
一个间里,江雕开一个人喝着酒,对房间里的喧嚣充耳不闻。包小月轻声问南祭“祭,开最近是怎麽了好像总是不高兴啊。”
南祭耸肩“有这麽明显吗”
“难道你们没发现吗”包小月嘟嘴说。
高照却轻咒了一声,他正翻看新送进来的报纸“因偷税漏税被判三个月这姓奕的真不是简单人物,我他妈最佩服这种人,在监狱里呆三个月,简直就是一洗白,出来照样呼风唤雨。”
江雕开扯过报纸,飞快地浏览,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包间。
众人还弄不清怎麽回事,南祭也跟着跑了出去。
南祭按了几声喇叭,把车停在江雕开身边“哎,上来,我们一起回去。”,江雕开二话不说上了车,手里紧紧抓着报纸,闭上眼睛假寐。
“你还是很在乎他吧”南祭看了江雕开一眼。
“我才没有。是想让她知道,她整天半死不活的样子都受够了。”
“哼,嘴硬。”南祭轻笑,“其实我也不希望干爹死。”
江新月贪婪地看着报纸上每一个关於奕轻城的文字,看完了,她还是不相信。
“怎麽可能居然只有三个月,他是怎麽做到的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南祭说,“我已经给裴叔打过电话了,他证实事情是真的。倾城集团现在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价值上亿的毒品还有地下工厂全都付之一炬,那个毒枭大佬再也不存在了。现在是裴叔代理干爹的职务,干爹出狱後一切都会步入正轨,以後倾城集团走的是一条金光大道,再也不怕任何人来查。我打电话的时候,阿开也在旁边,不信你问他。”
“真的”江新月转向江雕开,语气里仍有疑惑。
“嗯。”江雕开点点头。
江新月双手捂嘴,喜极而泣。江雕开走过去,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不哭了。”他的声音像极了奕轻城。
三个月後────
江新月站在监狱门口,她身後站着江雕开和南祭,三个人都引颈向监狱大门看着,脸上即焦急又带着期盼。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以裴森为首的接狱大军们,估计倾城集团所有中层都到了,人人脸上都带着虔诚。
终於,监狱大门徐徐开启,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出来,他身上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卓尔不群的气质,让人怀疑他刚刚踏出的是否是一个叫做“监狱”的大门。他向着他激动的下属们挥了一下手,然後转向江新月,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良久,他大步走向她,而她飞奔向他。
完
、63鲜币独家番外
第一次记得她是在我三岁的时候,睡梦里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当我张看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圣洁的脸庞,散发着月亮一样的光芒,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温情脉脉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到心坎儿里去。
我张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感觉她是那麽亲近,那麽温暖,我伸出胖胖的小手去她的脸,然後听到泉水一样好听的女声。
“妈,他醒了。”
她管我的妈妈也叫妈妈,妈妈让我管她叫姐姐。从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姐姐,因为一种天生的血缘上的亲近,因为她可爱又爱笑,还喜欢带着我一起玩游戏。
“辘辘锤,辘辘叉,辘辘一个变成仨,三变五,五变仨”我们面对面而坐,我学着她的样子把腿盘起来,因为坐不稳而不时地左摇右晃,胖胖的手指本就忙不过来,逗的她哈哈大笑,笑声就像银铃一样,而我也随着她格格地笑。
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她给我讲了许多许多好听的故事,最後实在撑不住了,我才在她怀里甜甜睡去,我喜欢嗅她身上的味道,有种让我着迷的甜甜香。晚上似乎是迷迷糊糊的醒了,鼻息又被那种淡淡的香气吸引,我的小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到那柔软而饱实的房,似乎是来自一种生物本能,我把脑袋拱进去,很快找到了头,我张嘴含住它,像所有孩子一样贪婪地吸吮,虽然没有水流出来,却是在我短短三年的生命里,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然後我听到少女的尖叫声,姐姐从床上跳了起来,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爸爸妈妈也起来了,问姐姐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做恶梦了。
姐姐只是支支唔唔,红赤着脸却什麽都说不出来。可是她坚决不再和我一起睡,她抱着枕头进了隔壁的卧室。看到姐姐走了,又惊又吓中我大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