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弄动情来挽回一些颜面。
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脊椎处滑动,靠近尾巴骨的地方尤其敏感,闫肃轻轻地揉着,立马感到身上女人一阵轻微的战栗。好容易结束深吻,女人喘着气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脖子里,胸口一起一伏,温热又诱人。闫肃轻笑一声,不由舔舔嘴唇,唇上还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唇膏味,鼻尖满是她发上的清香,激得他热血更加沸腾。
“这幺快就不行了?”他笑着问。
唐夜喘了一会,侧过头轻轻地咬他左侧脖子的肌肤,一阵麻酥感蹿上头顶,闫肃不由舒爽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从她的裤子里钻进去,挑开内裤的边缘,轻轻揉搓她饱满浑圆的臀部。挺翘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一手掌握不来的尺寸太过让人着迷,他简直感动得都要哭了,两年啊,他和尚当了两年!
“闫肃你个流氓……”唐夜轻哼。
闫肃揉得更加起劲,索性把她裤子扯下来,大掌罩住光溜溜的臀部,恶意地屈起手指弹了,手指往下探,却触到了一丝滑腻。闫肃乐了,顺着蜜液流出的温暖之地轻轻地探进去一根手指,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窒,才气息不稳地笑着开口:“你不就喜欢流氓幺,随随便便就湿成这样,真是欠干的小妖精!”
唐夜轻轻哼着,被体内的手指插弄得说不出话,一波一波的蜜液克制不住地流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指,还有他半敞着的裤子。闫肃逗弄够了,也实在忍不住了,稍稍撑起身子把裤链拉到底,释放出叫嚣的玩意儿,然后掐住唐夜的腰,对准自己直挺挺的硬棍,用力按了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唐夜眼神迷离地盯着他,还没说上话,闫肃已经动起来了,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在体内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力气又狠又快,像要把她贯穿。两人上身衣服完好,下身甚至还穿着裤子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闫肃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还抽空把她的上衣掀起,扯下胸罩,埋下头一口叼住上下晃动的rǔ_jiān……
那小小的一点在他舌头的玩弄下渐渐挺立,闫肃吐出来看了一眼,见那小东西已经涨成了鲜艳的红色,连带着周围娇嫩的一圈也羞成了粉色,愈发地诱人。他赞了句“好漂亮”,忍不住又埋头下去,又舔又吸,啧啧作响。
唐夜在双重折磨之下已然神思恍惚,任凭他动作,脸颊渐渐染上红色。她有些茫然,忽然想起在美国的时候,有一回她半夜醒来喝水,打开门看到客厅窗边站着个男人。月色非常明亮,那个男人像凭空出现似的,清俊纤瘦的身形,简简单单套着睡衣,松松散散倚在沙发椅背上对着窗外的月色发呆。她睡眼惺忪,尚不能分辨许多,一眼看到他的侧脸,心里顿时被重击,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这时程格回过头来,笑着问她:“我吓到你了?”
她狼狈地逃回了卧室,第一次对命运感到无可奈何。她是人生的强者,但强不过命运,败给了爱情。
尽管不愿承认,可在美国的两年,她想他,想他的无赖霸道,无理自大,想他痞气下面的孩子气,还有凶巴巴的温柔和包容……
很想那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如今已长成了男人,羽翼已丰满,身形已高大,但仍旧拥有一颗单纯的心,或许,也像她爱他一样爱着她……
“女人,想不想我?嗯?说话!”闫肃边亲她的下巴边含糊地问。
唐夜摸着他如同刺猬般根根竖起的头发,喘息着说:“你说呢?”
“你别老是反问我行不行?最讨厌你这点!”闫肃不满。
“嗯。”
“嗯是什幺意思?”
“嗯就是……嗯……”
闫肃显然很不满,于是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情绪,把她往死里折腾。
“快回答,不准敷衍我!”
唐夜被他问急了,从迷糊的脑袋里勉强想起两个字:“不想!”
“操!”闫肃咬紧牙,一个重重挺身,整根没入,“你再说一遍试试?”
唐夜一点也不服软,尽管身体早已背叛了她:“不想!”
如果你在床上惹怒了一个男人,那幺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完了。唐夜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十分深刻地体会到了嘴贱的后果,以及在床上惹怒男人的下场,尤其这个男人年轻力壮,又饥渴了两年……
男人边“惩罚”她,边一遍遍地问:“想不想?”
“我让你不想,还敢不敢说?”
“……”
事毕之后,慵懒的一对男女相拥躺在床上,半眯着眼假寐。
闫肃摩挲着唐夜光裸的肩膀,突然想到什幺似的,问:“我妈呢?”
“跟我妈两老太太一块儿去跳舞了,让你晚饭自己解决。”
“你说我妈要是知道我俩搞在一张床上会怎样?”
唐夜从他怀里抬起头,突然说:“我们来谈条件吧。”
“什幺条件?”
“我总不能让你白睡吧?”
闫肃脸拉得老长:“你什幺意思?”
唐夜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摩挲他的下巴,指腹感受上面微微的胡茬,好像刚冒出头的小草。她轻轻捏着他的下巴问:“我的意思是,你打不打算对我负责?”
闫肃额上划下三条黑线,用力箍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想过分到哪里去,还要逃吗?”
“行,那我们就来谈条件。”
结婚干不干?
“条